【今天去看秦冥,正巧在看到他和霁晨华在打kiss,二人那是好个投入,我都看了半晌,才被二人发现,哈哈哈。】
萧怀廷唇角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我又去探望了贺之周和皇甫少白,这二位伤势恢复的更快,我去时这二位居然在专注的下棋,一心要赢了对方,不过我坐在他们身旁一连看了他们下了三盘棋,结果都是平手,这二位怕是下到天荒地老谁都赢不得谁!他们不累我都累。】
萧怀廷想起二人好像是同岁,又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正是不服输的年纪:“日后怕是这二人有的是较量的时间了。”
【几人伤势恢复的这么快,得亏岳老爹医术高超。】
一页内容看完,萧怀廷指尖捏起纸张,翻到下一页看去【萧怀廷偷看我日记可过瘾?】
萧怀廷瞳孔猛地一缩,下一刻他捏着手中的日记,奔出了帐篷。
帝王的帐篷距离沈子矜的帐篷距离很近,所以他很快就来到了沈子矜的帐篷门前。
此刻,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他站在门前,手悬在半空中,却迟迟不敢向前推开门走进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青年解释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不安。青年会因此而更加怨恨他吧?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皇上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帐篷不是正常房屋,隔音不好,尤其沈子矜一直在等着他,自然听到了停在门口那熟悉的脚步声。
萧怀廷深吸一口气后轻轻闭上双眸,调整好情绪后才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的目光定格在床边坐着的青年身上。青年一脸冷肃,那双桃花眼凌厉的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他的胸口,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萧怀廷手中紧紧捏着那本日记,走了过来:“朕……嘶……”
沈子矜吹起了那只北疆王的口弦。
萧怀廷经受不住这种极致的痛苦倒在了地上。
沈子矜却继续吹着,像是要杀死这个男人一般。
萧怀廷被那钻心刺骨般的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颅,眼底布满了血丝,眼角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出现了丝丝血迹。嘴角也溢出了丝丝殷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的倒在地上,他却咬紧喃枫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是帝王,若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门外暗卫们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冲进来,届时不定会误伤了青年,他与青年之间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无论如何,他必须咬紧牙关,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口弦声陡然停了下来,萧怀廷终于不用忍受着这份极致的痛苦,但此时他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无力的躺在地上,望向青年,薄唇扯出一抹虚弱笑:“倘若这般,能让子矜心中舒服些,朕甘愿承受这份罪有应得的痛苦。”
沈子矜手中紧紧攥着那只口弦,因为用力太大,口弦的一截已经刺进他的血肉,但他却浑然不知痛一般:“皇上大义啊!”
说着,沈子矜起身,来到帝王身旁,带着几分颓废的坐在他身旁,将那本日记拿了出来,一页一页翻看着他这一年来写的日记:“我却是个小人,在还没见到皇上时,就要用断肠草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