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好,就是不想跟你说话,沈子矜收回视线,含蓄道:“臣粗鄙,不懂高尚的舞艺,只是看着好看。”
萧怀廷道:“如此,朕赏赐一名舞姬给沈尚书,闲来无事既可以为沈尚书舞上一曲,又可以为沈尚书做通房。”
沈子矜忙道:“臣谢皇上好意,但臣这身体着实虚弱,不能近女色。”
这位是要弄死他不成,他虚的都快死了,还给他送女子,何况多个人,可是多张嘴,他哪里养活的起。
不近女色,近男色吧,譬如那个神秘的薛放璃,萧怀廷本也没想真要赏赐给沈子矜舞姬:“朕寻思着沈尚书这次操持中秋国宴有功,好生的嘉奖一番,舞姬沈尚书要不得,朕赏赐给沈尚书什么呢?”
帝王状似思考起来。
沈子矜带着几分小兴奋,等着帝王送他个值钱的奇珍异宝。
把钱攒够了,好回家。
“沈尚书用餐吧。”此时候在一旁的王公公道:“今日菜品丰富,还有补身体的功效。”
沈子矜忙乎了半晌,的确是饿了,尤其遇见美味,腹中馋虫也被勾了上来,只是……
“内侍忘记了给臣拿竹箸。”他总不能用手去抓吧。
什么忘记,就是故意的,王公公作势要吩咐内侍为沈子矜取一副竹箸来,帝王开口说了话:“把朕的玉箸赐给沈尚书用罢。”
他顿了顿,深邃的视线看向沈子矜:“如此是一举两得,沈尚书一来用它用餐,二来朕又算嘉奖了沈尚书。”
毒害帝王
萧怀廷言罢,那双如墨般的眼眸便紧紧锁住了沈子矜的面庞,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
静候一场好戏的上演。
沈子矜脸色的确变了变,嘴角还跟着微不可察的抽搐一下,但人马上拱手施礼:“臣谢皇上嘉奖。”
王公公小心翼翼的捏着玉箸一头,生怕上面的毒沾到他手上,让他一命归西。
帝王御赐的物件,沈子矜伸出双手去接。
王公公将玉箸给了沈子矜后,忙把手背在身后,悄然用着帕子使劲擦着刚刚碰了玉箸的那只手,恨不能将手蹭掉一层皮去。
七步断肠散比砒霜都霸道,中毒之人走不过七步,就会肠穿肚烂而亡,十分凄惨。
萧怀廷盯着沈子矜接过玉箸。
沈子矜望着手中的玉箸,心情不知有多复杂。
王公公得了帝王的意,催促他道:“沈尚书用餐吧!”
他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内侍:“为沈尚书布菜。”
内侍拿起公筷将菜品一一夹到沈子矜近前的描金餐碟中,只等他夹起来吃。
沈子矜却迟迟没动玉箸去夹菜吃。
心中的复杂之色好似要从眼里溢出来。
“怎么,菜品不合沈尚书胃口?”帝王低沉而浑厚的嗓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