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太宰治眯起眼,双眸闪烁着狡黠的笑意。
那一年。
椎名遥站在他面前,挡住了敌对家族的一刀。鲜血浸满少女的后背,她倒在太宰治的怀里,努力安抚,“不疼哦,我一点都不疼。我知道阿治最怕疼了,所以就让我来承担吧。”
十八岁。
椎名遥流着泪抱住自己,“就算如此,我依然爱着阿治。最喜欢阿治了,喜欢阿治的心情从来都不会改变。即便你和中也做了这样的约定,即便我心里清楚你做的这一切都应该让我讨厌你,怨恨你。”
她抬起头,又哭又笑,“我知道的,对你而言这份感情无关紧要。可我好喜欢阿治,我真的好喜欢你。”她抚上少年的脸庞,“可是阿治,这份喜欢让我好痛苦啊。我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我怨恨我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依然如此喜欢你。”
“可我承受不住喜欢你的这份心情。”
她站起身,在少年惊慌的视线中步步后退,脸上布满眼泪,唇角的笑意逐渐扩散,“求求你,让我解脱吧。”
“我已经,不想再承受这份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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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之宴。
一个云集各路大佬,名为聚会实则穿插各类商业机密合作的场所。
“今年的辉夜之宴室长大概还是会带着副长一起吧?”
在绿之氏族消失半年后,作为东京政府表面处理外籍户籍人员,私下调查有关石板内容的第四分室,难得也迎来了短促悠长的时期。
具体表现在原本被文件堆积的办公桌难得干净整洁得维持了一周。
“不好说啊,”榎本龙哉托着下巴思索,“上一次我有侧面问过室长,他好像觉得多带一个人去也不错的样子。”
“咦?难道会是伏见桑?”日高接了一句,“千万不要让他去吧,吠舞罗也会参加,要是看到那个人伏见桑会当场发疯的。”
“说起来都到现在了,咱们和吠舞罗也算是合作那么多回,怎么伏见桑每次看到那边的人还是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榎本吐槽,“搞得我每次和他出任务都担惊受怕的,就怕当场发疯止不住。”
“你那还好啦,”道明寺安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拍拍他肩膀,“上次我和他出任务看到八田美咲,结果连追击的走私犯都不管了,直接就朝着那边冲过去,拉都拉不回来那种。”
“那任务呢?”布施好奇得问。
道明寺安迪耸耸肩,“当然是被我抓住啦,开玩笑,要是再跑一个又得接受室长眼镜攻击。饶了我吧,我可受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道明寺挤眉弄眼得看着日高,“日高你这么担心伏见桑一起不会是害怕副长和他单独相处吧?”
“哇哦,”榎本起哄,“日高你竟然还没死心。”
“闭嘴闭嘴!”日高晓挥着手作势就要揍他,“你是从哪看出来我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