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覃霆跟洪薪轮流在西南盯着,其中曲折不说,最终结果算好的。跟丁山观约好的那批石料按原计划从海上运回了奎港,石料到了,之后便是如何买卖的事儿。他们之前没这么“下沉”到c端市场,这回的尝试算是个新方向。只是货到了奎市,到了丁山观那,初次合作,哥几个的话语权还真不算多。
丁山观名下有不少的实业在经营,其中一家在全国连锁的首饰门店跟他们的供货正正相匹。丁山观夸下海口说要用这西南的料子定做个高端系列,设计师都找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覃霆有些怀疑,不是说觉得丁山观吹牛,他的确是有他的本事。
只是这高定系列向来都是在西方的概念里比较吃香,像是翡翠玉石,在他的印象中,很少会有人会因为这石头是不是块而高定买账。
覃霆跟洪薪有粗粗聊过他的想法,他说什么洪薪都是一字支持,所以这次他们私下留了叁成,那七成给了丁山观随意折腾,剩下的这些覃霆准备另做打算。
——
覃霆走后不久天就阴了。
阴雨天,一个很适合睡回笼觉的天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覃珂趴在还留着覃霆气息的床上,她清晨想过的那些在另一个空间中成为了现实。
一样是阴雨天,不过,她在的时间好像回到了她生日后的那个早晨。
清晨。
覃珂从卧室出来后便看到了在客厅的覃霆,男人睡着了,在沙发上侧卧。
他抽了一晚上的烟,阳台的窗户没开,烟在房间里很难散。这气味要人头昏脑胀,也有原因是她也一夜没睡,后半夜在哭,眼泪流完了人就精神了。
覃珂实在说不好在覃霆心里她究竟算什么。
说他不在意,可他会等她等到凌晨叁点。
说他在意
覃珂抿了抿嘴唇,她头昏了,人挤到了覃霆身边。沙发的空间很大,若人贴人躺着,容纳下她是绰绰有余。
贴上去了,男人的体温就接着传来。
覃珂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可男人看上去睡得很沉。
她扬起头,嘴唇情不禁地贴着他的鼻梁、双唇亲吻——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
从她来了初潮之后,她便常常会梦到覃霆。
或许那时候覃霆还把她当成个小丫头片子,夏天光着膀子是常有的事。
他不会知道,在他像是今天这样倚着沙发睡着时,他眼中的小丫头是怎么样偷偷摸着他的胸口、下腹,又是怎么偷偷学着电视里的样子贴着他的嘴唇亲吻。
只是,今天,她有点过于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