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朝着极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
如同一趟越轨的列车,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终点。
看女儿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感觉?
仅仅是这想法冒出头来,他的性器就要硬爆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话是问的谁呢。
问覃珂,还是在问他自己?
覃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在做什么。
他在由着那下流低劣的欲望控制着他的身体,由着这列车朝着最不该的方向开去。
这几年,他对性事方面一直是兴致缺缺,不光是性,连些基本的接触都提不起精力。
是这样的。
阈值被提得太高,寻常的一些对他来说便是毫无刺激。
时间一久
,他也很少会有冲动。
可覃珂的“变化”,打破了他长久以往的平衡,或者说是习惯。
她不是寻常。
她是他的女儿。
对他极度依赖、迫切的需要得到他关注、想要被他掌控的女儿。
她急得厉害,已经吞进去了一半,不过实在是咽不下去,那纤细的颈子上都被噎出男人阴茎的轮廓。
真是勉强,像是到了极限。
覃霆的手抚摸着覃珂的发顶,他的动作温柔,可粗大的性器却极度压迫着她柔软的口腔。
“再张开些。”
他仿佛不是他。
换成了另外个人,与覃珂完全无关的一个陌生男人
。
再张开些。
张开喉咙,让他能够操进去。
让他用鸡巴把她的嘴塞满,插她的嘴,撑开喉咙,再灌得她口腔里都是
他该有的冷静克制在覃珂低下头的时候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