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没有打扰他。
她在回来之前,这间房一直空置,没有人住过。
一把没实际用途的旧锁,像是把一些旧时光给锁住了。
向箖天天住在这里,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刚进门的时云州,可能多少会联想点什么吧?
毕竟时云州和向海也曾和平共处过,那些旧家具上,应该也会留有一些他的回忆。
再联想车上看到的那份收购计划书,向箖似乎明白一点,为何今晚的时云州会让人感觉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他跟向海是对手。
而水火不容的对头却突然以那种方式潦草落幕。
不知他是否会少些成就感,抑或有一些物伤其类的感觉。
但总归该收购收购,该吞并吞并,向海刚躺满三个月,对蓝海的收购计划书就已经进入到复案了。
时云州轻笑一声:“你以前就是这样偷看我洗澡的?”
向箖:“。。。。。。”
喝水的动作顿住。
向箖:“您还记着呢?”
时云州:“心理阴影,不容易忘。”
他回头看了向箖一眼。
向箖放下水杯,拿起一瓶瓶装水走过去,拧开瓶盖,递给时云州。
向箖:“不好意思。。。。。。我那时候还小,不是故意的。”
时云州:“还小呢?”
向箖:“。。。。。。”
提起这件旧事,向箖能狡辩的余地不多。
她跟向海并不是一开始就生活在大塘湾,他们是后来搬进来,在大塘湾用便宜价格租了个破败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