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的脚踝基本已经恢复好了,已经不怎么疼了。
她坐在窗边,手指划拨屏幕。
距离上次她去时云州富春路的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周。
她因为身体不太方便,没有主动联系时云州。
而时云州,也同样没有联系过她。
时云州日子过得忙,忙事业,忙花天酒地,身边不缺女人,想不起她很正常。
但是向箖开始有些担忧起来。
本来时云州就不止一次说过对她兴趣不大,太久不联络,只怕那一点点兴趣也会烟消云散。
而且向箖说想去蓝海工作,时云州也没有给过准话。
她面目沉静,认真而谨慎的编辑信息。
向箖:“州哥。”
等一下之后,又发去一条:“上次,您满意吗?”
时云州:“怎么好意思问的?”
。。。。。。
时云州能回信息,还是让向箖宽心不少。
向箖:“您哪里不满意?我下次改正。”
撩骚的意图过于明显。
时云州没回。
向箖狠狠心,已经准备问他更过分的内容了。
时云州:“时运大厦。”
时云州:“晚上我有事。”
向箖好像立刻明白了时云州的意思,看看时间:“马上来。”
刚要起身,看到摆在桌上的绷带。
她现在已经没再打绷带了,但想一想,拿起来,又把脚踝绑得结结实实。
驱车到时运大厦,见到时云州本人竟也费了一点功夫。
向箖坐在休闲区,看到时云州带着陶非从会议室走出来,立刻站起来:“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