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复苏,世界和平。但现在陈宇严谨的工作计划被打翻了。他冷着一张脸推开研究室的门,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流着泪的哨兵,眉眼间的戾气少了些许,语气却依然有些不耐烦的生硬:“哭什么。”哨兵抬头看他,泪眼朦胧地站起身,垂着头,像做错事被罚站的小孩儿,大滴大滴的泪落在洁白的瓷砖上,沙哑地回答:“噩、噩梦。”空气一时凝固。身为九局研究院的副局,陈宇能快速回答激能性人群如何在战斗中最大程度的避免伤害、如何发展激能性人群的优点及激能性人群大多数的特征与思维导向,就是无法回答他们在做噩梦后应该给予怎样的安慰。他沉默许久,控制住转身就想走的步伐,尽量温和地回答:“都是假的。”然而这四个字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抚的作用,反而将哨兵的思绪带回噩梦里,他哭的更难过了,抽噎着:“害、害怕、不、不是、假的。”陈宇揉揉眉心,觉得这一瞬间的头痛会被无限延伸,延伸至到他彻底将这个哨兵身上的秘密都发掘出来——这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他拿出手机开始查资料:如何安抚受到惊吓的哨兵。回答千篇一律,不是精神结合就是肉体结合,更为狂放的还有留言者:有什么是做爱不能化解的,一次不行就两次[色色微笑]。陈宇关掉乌烟瘴气的手机,感觉头更疼了,还不等他说出第二句没用的废话,哨兵就慢慢走到他面前,胳膊擦一下眼泪,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像不敢冒犯他似的,小声说:“抱、抱抱。”陈宇额角的青筋一跳。真是毫不冒犯的要求。他站的笔直,犹如扎根在地里的杨树,只有拿斧头砍掉他的枝干,他才会垂下树枝,给予哨兵一个毫无温度的安慰。但哨兵没有斧头,只有无穷尽的眼泪,被向导不为所动不近人情的冷漠欺负的更加委屈,哭的直抽噎,憋都憋不住,直到他的眼泪快流干,冷酷的向导才缓慢地伸出手,将他搂进怀里,有力的小臂环着他,像筑成一道巩固的城墙,将脆弱的哨兵与外界的阴暗危险隔离开,给他一方温暖的天地。哨兵向前一小步,紧紧缩在他怀里,贪婪地闻向导身上清新干净,还带着一丝书香的气息。陈宇抱着怀里的人,忽然被电似的大脑一片空白,刹那,他的目光变得阴沉,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口中分泌着唾液,因饥饿散发的空虚要将他溺毙,而怀里温暖的身躯对他有致命吸引力,让他指尖到发丝都兴奋到颤栗。他修长的指尖一点一点摸索着哨兵瘦削的脊背,在蝴蝶骨处留恋。禁欲高冷的向导处于失控的边缘,气场发生悄无声息的改变,哨兵睁着迷茫干净的双眼——他早已发现不对,却完全反抗不了:拥抱他的向导不再那么温暖,仿佛身体里温热的血液正在冷却。陈宇高挺的鼻梁戳弄哨兵的脖颈,像巡视地盘般来回嗅着,让哨兵手脚发麻,也逐渐兴奋起来,眼中的茫然被蔓延而上的疯狂和炙热取缔,他的手伸进向导一丝不苟的白色防护服中,准确无误地摸上他冰冷的皮带。—秘密、眼泪、爱意。—生存、隐瞒、欺骗。—睡吧。漆黑的夜幕中,缩在角落里的小兔子睁开赤红的双眼,不安和恐惧笼罩他,他后退着想要寻求安全感,圆圆的,毛茸茸的小屁股却触碰到了更为冰凉的物体,他无措的转身,要将头仰的快翻过去,才看到一双巨大的、金黄色的竖瞳——通体漆黑的蟒与黑夜融为一体,盯着他吐出信子,细长的、嫣红又软嫩的信子卷着他的毛,从他前肢间穿过,戳弄他尾巴紧紧藏着的小穴——冬眠、觅食、交配。小兔子被戳的直流泪,却逃不掉,甚至被残忍的摁在地上,弄脏纯白色、茸茸的毛,信子顶端泛着湿湿的凉意,在敏感的穴口处舔舐打转,向那闭塞的小口发起攻击,一下又一下,小兔子后腿抖动着抽搐,发出难过悲伤的呜咽,却只能露出柔软的肚皮。长长的蛇信子坚持不懈地开凿,将顶端送进去一点点,勾着最外层的软肉打圈后猛地退出,隐匿在黑夜里,被蹂躏的小兔子瘫倒在地上,目光涣散。脖颈处扎着镇定剂,陈宇的精神体消失的无影无踪,被他摁在地上的哨兵动着僵硬的四肢,缓慢地伸手抱住沉睡的他,直到研究员将他带走,他才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整理自己破碎不堪裤子。失控的向导没有吻他,也没有抚摸他,只是强硬的撕开他的裤子,将他摁在地上,用已勃起、将平整的,毫无褶皱的西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的下流物什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