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竟什么都算不出。
这是算了个寂寞。
燕婉还是第一次在城隍脸上看到这种复杂的情绪,老人家一直都很沉稳的,就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怎么见了景王,脸都快变成调色盘了。
唐镜染往椅子上一坐:“又不是我带他来的,他是不是和你们城隍庙有因果?”
怕什么,反正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城隍赶紧摆摆手:“怎么可能!”
“说正事。”唐镜染不想去理会城隍和顾承景之间的破事,反正有没有天知地知,他们不知道罢了。
“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那个手臂上有王八的人。
城隍瑟瑟发抖:“没查到。”
“嗯?”
原本还坐着的城隍,一下子就紧张地站起来了。
大概是年纪大了,双腿都开始打哆嗦。
“那什么,的确那个人,隐秘了自己的行踪,我也是查不到的。”
“这件事查不到,那上京城孩童殒命的事,你也没感觉到?”
咚!
“噗——”
燕婉再一次喷了一口茶。
当真是活久见,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卑微的城隍爷爷。
她,要不要也跪一跪?
城隍跪的笔直:“我当真是没有感觉到啊!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