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宫娥往这边侧目看过来。
唐镜染十分抱歉地指着后面的顾承景:“不好意思,王爷兽性大发,让你们见笑了。”
顾承景:“。。。。。。”
她整理了下衣裙,快步走出假山,双手抱着胳膊,挡在胸前,义正言辞:“王爷!你都已经休妻了,何必还对我念念不忘,我不会从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顾承景:“。。。。。。”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她这样不要脸的。
这里原本就离承德宫不远,皇后那边听说了,简直震惊了三观。
唐晚的那张脸已经烂到那个地步了,眼睛都瞎了一只,还吃的下去?
当真是在边境待久了,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立刻让人送了干净的衣裳让唐镜染换上,又安排人寸步不离地送两人出宫,可不能在皇宫做出那种事,连累到她和蕴儿。
顾承景脸色堪比灶台上的大铁锅锅底,吓得锦行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在驱车离开时才听到宫门口的侍卫们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刚刚在承德宫,景王妃自请下堂可把景王殿下急坏了。”
“怎么说?”
“就在承德宫外的假山后,差点就情难自禁了,要不是有人发现的及时。。。。。。”
“这,这假的吧?王妃的脸不是被毁了么?”
“这才叫情到深处呗,刚刚咱们不是看到了,马车上王爷都忍不住。。。。。。”
。。。。。。
锦行嘴角抽了抽,宫里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车内,顾承景的脸阴郁至极:“说,休书是怎么来的?”
“你的宝贝任姑娘给我的。”唐镜染尾音拖的老长,要不明所以的听了还以为她在吃醋,“怎么,自己做的还不认账了?”
顾承景不悦地皱了下眉:“本王只是要杀你,并未休你。”
唐镜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叛国罪,当诛。”
“叛国?”
唐镜染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叛哪门子的国?就说唐晚,那是南楚的昭阳长公主,萧太后是她生母,南楚幼帝是她胞弟,就算真真切切地偷了边境的军事部署图被抓到也顶多是个细作罪。
不过顾承景却理解岔了:“本王知道你被冤枉的,事情查清楚就好了。”
好轻飘飘的一句话。
唐镜染轻蔑地哼了一声:“既然已经查清楚了,偷东西的是任意意,王爷不一视同仁?我这个人惯是菩萨心肠,不如留她一个全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