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狗男人。
视女人如衣服,啧啧!
锦行摇摇头:“那都是外面传的,其实王爷和任姑娘没关系的。”
“没关系还能搞出一私生子?”
骗鬼呢。
锦行是顾承景的侍卫,肯定偏帮着他说话。
“那孩子。。。。。。”
“叱云氏那边你打算晾多久?”
房间门口传来顾承景的声音,打断了锦行的话。
唐镜染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晾一晾呗,反正他们镇国公府经常找我麻烦,这一次我还不能待价而沽了?”
惜颜郡主可说了,托大拿乔,待价而沽,罗安然身上那股臭味只怕现在已经快要把镇国公府都给熏着了。
若是她这么轻易地就答应,岂不是太掉价了,一会儿不好敲诈。
她又对锦行道:“你只管去,镇国公夫人为了那位还有点利用价值的郡主会等的。”
顾承景走进书房,唐镜染一点儿要让他这个主人的意思都没有。
他垂眸看了一眼她面前的那本《山河志》的孤本,这本书是他寻了三年才在一个南楚老者的手里花高价买回来的。
里面记录了大陆上所有国度的地势和风土人情。
很利于他行军打仗。
不过,她为什么会感兴趣。
他走到桌前:“听诸葛檀说,你要为阿宇拔毒?”
唐镜染点了下头。
“危险吗?”
“王爷不信我?”唐镜染从刚刚才找到的一个小兜里摸出银票,一点儿都不在意地丢在桌子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王爷还是收回这银子,交易到此结束。”
反正她的大金主也来了,镇国公可比景王府有钱多了。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唐镜染笑了笑:“那我可管不着了。”
男人心,海底针。
更何况这个浑身上下一百八十个心眼儿的景王。
她缓缓地站起身,算着时间,那位镇国公夫人大抵快要沉不住气了,她得去瞧瞧她的大金主。
当她行至他身边,他却拉住了她的胳膊。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