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导师给楚辞洗好了澡,给他披上了自己的宽大白衬衫,把他抱到了书房。
书房里布置成了教室模样,有课桌,座椅,小黑板,粉笔盒,讲台,投影仪。
导师把楚辞放在座椅上,给他纤细的脚腕戴了根细细的金链,金链的另一头连接着课桌。
也不知道老男人给课桌做了什么处理,那课桌重的不行,根本推不动。
“这个假期,你的
“我不舍得也得舍得。任由你的性子发展下去。迟早要出大事。”导师冷着脸,用棉签刮掉楚辞脚腕上的那一圈血迹。
“啊,嘶,痛,老师…”
楚辞坐在床边,蓦地掐紧导师的手臂。
“就是要你记住痛。下次还敢这么闹吗?跟我闹就算了,对自己的身体都这么没分寸?”
英俊男人话语冷峻,动作却不知道比刚才轻了多少。
“老师帮我吹吹伤口。”
小o红了眼眶,抬起脚踝,踩在导师膝盖上。
小腿伸开的时候又牵动了脚踝处的伤口,叫娇生惯养的小o又从喉间挤出可怜破碎的呜咽来。
他垂着长睫毛,睫毛根部,黝黑油润的睫毛从林深处点缀着几粒生理性的泪珠。
随着小o的抽泣跟着花枝乱颤。
“我告诉你,全a大,不,全a省,全国,也就你敢这么使唤我。其他人谁敢对我这么放肆,你见过吗?娇气成这样,你去乡下怎么活?”
楚辞去乡下能不能活不得而知,但导师知道,自己必然是活不了了。担心就得担心死。
“这下知道自己错了吧?还听不听我的话?”
“你把这个链条给我解开,老师…”
楚辞的小腿笔直莹润,形状优美,骨肉匀称,屋子里柔和的白光给他近乎完美的小腿又镶嵌上一层圣洁的银边,叫他腿部肌肤散发出无异于珍珠的光泽。
导师的手贴上那娇软雪肤,只是轻轻一握或是一掐,便会留下引发绮念的红痕。触手如同柔软雪缎。
导师俯身贴近那伤口帮他轻轻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