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瞅见许如愿和裴亦霖过来,挑软柿子,“如愿,你说。”
许如愿“啊”了声,躲在裴亦霖宽阔的肩膀后,“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裴亦霖叹息,“姑,你老公和文新雪有染,时间不短。”
文新雪就是他小后妈。
姑姑双眸睁大,“不可能。”
就算她不愿意生孩子,她老公也不会多说什么。怎么会,他们……
姑爷立马想逃。
姑姑一把抓住他后领,“你回来!”
姑爷一个文静书生模样,镇定一番,“阿霖,无凭无据,你想争你姑那份遗产就直说,何必搞我和你姑之间的关系。”
“我还不需要那几十个亿。”裴亦霖冷冷道,安排两个雇佣兵跟着姑姑,“叫姑姑别打死人。”
姑姑拎起姑爷后颈皮回房间。
许如愿踮起脚,低声道,“我还有话,我还有话。”
“什么?”裴亦霖垂下眼皮。
“我是女巫嘛,”刚刚她和古琴交流了一会,“你爸爸是被冤枉的,背了好大一口锅啊!”
恰此时,裴奉和小后妈过来,裴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到动静就过来了。
裴奉距离和儿子有些近,自然听到了许如愿的话。
冤枉?背锅?
好大一口锅哪!当年和小后妈在研究所教室,搞的人不是裴奉,是和裴奉穿一模一样衣服的姑爷。
彼时姑爷刚和姑姑结婚,感情正甜蜜,小后妈是他的学生……
两人搞上,被裴亦霖母亲撞着正着。
裴亦霖母亲说:“你对得起阿钰吗?”
阿钰就是裴钰,姑姑的名字。
两人自是千求万求,求她不要告诉姑姑。
裴亦霖母亲没理他们,接了个电话,去省外找消失的《兰亭序集》,王羲之真迹。
她先回家收拾行李,不料路上出了车祸。
她不知道的是,当天裴亦霖父亲来所里找她,喝醉了点酒,在她办公室休息,和裴亦霖一样,不胜酒力。
于是裴奉就这么被姑爷设计了,喂了点药,被所里人撞见,偷情的人变成与妻子琴瑟和鸣的裴奉……
裴奉就这么背了好大一口锅!
裴奉迷茫:“如愿说我背什么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