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懒得管眼皮子底下这些人的官司,如今听着格外刺耳。
有人不忿,“她自己说的,关我们什么事。。。。。。”
祁旸眼里冷意更盛。
殷娆拿过佣人手里的外套,搭在小臂上。
“是我说的。”
她平静看着祁旸,“你要是生气就来跟我吵,骂他们有什么用,能堵住他们的嘴吗?”
以前祁家人看不起自己,他听之任之。
如今要离婚了,人家嚼舌根,他又跟人生气了。
“何必呢?”
祁旸被她刺得一怔。
他站起身,高大身影靠近,拽过殷娆的手腕,将人拖去了外头的花园。
夜空无月无星,昏暗异常,只有路边低矮的脚灯泛着莹莹微光。
祁旸一言不发,几乎是强行禁锢,把人带到了僻静角落。
没了外人。
祁旸将人松开,单手扯开领结,又点了根烟。
他一路奔波回来,还未曾休息,肩膀微微蜷缩,透着一股子疲态。
“我叫赵年把你看中的那条项链买回来了。”
“你不闹了,祁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江绮云威胁不到你。”
烟雾模糊了他眉眼,也叫人辨不分明他脸上的情绪。
祁旸最会玩这套。
“不一样。”殷娆摇头,“我不想跟你闹。”
祁旸这人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地位,决定了在他的认知里,钱可以买来任何东西,包括感情和婚姻。
殷娆还想说什么,急促的铃声打断她。
“殷小姐,你妈妈情况不太好,出现窒息性休克,您需要过来一趟。”
轰隆一声。
耳边仿佛惊雷乍响。
殷娆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我要去医院,我妈出事了。”
祁旸攥住她的腰,“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