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为什么今天不喂猪、不喂鸡也不做饭?害的公公婆婆今天一早起来连早饭都没得吃,脏衣服也没洗,你也太懒了吧。哪怕分家了,可昨晚我们可收留你们住在柴房,不论怎么说住一晚你也得为家里做点什么吧。”倒打一耙还不算还想要pua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特别是她还一副很为他们着想的样子对着江二郎抱怨:“二叔,我刚才还看到你端热水进屋,天爷啊,这哪里是男人干得活,二叔你可别太惯着了,不然以后二嫂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都有可能呢。”刘氏20来岁,育有一子,年五岁,她容貌清丽,头上还簪了一朵绢花,腰肢纤细,胸前鼓鼓的是个身材异常丰满的人,但是那张充满算计和刻薄的脸硬生生的将她的容貌打了个折扣。刘氏自己都挨骂了,结果还有心情去过问别人的事儿,果然是脑子有问题的女人。“他们没有饭吃是因为你懒,和我娘子有什么关系?收留我们?这柴房在何处难道三弟妹有眼疾看不清楚?”这柴房在江家院子外头,临时搭起的一个棚里,占得还是隔壁守寡婆子的地,两家人吵过许多次。这会儿被江二郎直接指出来,刘氏的脸被臊的通红。可这还不止。“而且说来那柴房里的柴还是我娘子上山捡的,也是我娘子劈好整齐码放在那边的。你的?好大的脸!”这个二叔是不是疯了?居然如此维护那个瘦竹竿黄脸婆?就连韩千叶也没想到,这会儿直接对着刘氏开骂的江二郎和昨晚那个隐忍又实诚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二叔,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你弟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江二郎眼神一凛,看着刘氏那样子就厌恶的很。“我娘子还是你的嫂子你都敢这么说她,真不敢想平日你们是怎么欺负她的。对待自己的嫂子就跟使唤仆人似得,我娘子欠了你的不成?”刘氏那个气哦,这个二叔怎么这么过分。可遇到同样的敌人江家人就会难得团结。江婆子见自己这刚回来的儿子如此向着自己的婆娘那叫一个气。她最见不得就是不听话的儿子,特别是这个明明应该死却没有死的江二郎。“真是会勾人的小娼妇,男人一回来就向着你,吵着不要爹娘还不算,如今还说不得了?”这个江婆子真是收拾再多次这嘴都是那么贱。韩千叶本来就不准备忍,只是刚要怼回去就看江二郎突然说道:“娘,你这么骂我娘子,你不觉得丢人吗?”便是韩千叶也愣住了。大家全都看向江二郎。“你个杀千刀的短命鬼,你敢说你老娘丢人?我丢什么人了?你今日不说清楚我撕烂你的嘴。”江婆子怒目以对,可江二郎不止一点都不怕甚至还道:“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回来不找她我难道去找别人?再说了,过去七年我娘子做的也不少,大嫂和三弟妹什么也不做伺候好大哥和三弟就是好的。那如今我娘子和他们学有啥错?娘你大清早的这么闹,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当婆母的刻薄吗?这不是丢人是什么?”江母那个气啊。那个怒啊。江大嫂这会儿已经走出来了。看着这个二弟如此气人,语气不善的说道:“昨儿也不知道是谁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怎么今儿一早二弟就说娘讨人厌了,我看二弟也挺会装的嘛。”又来一个送人头的。江二郎看着江大嫂就不客气了:“哦,大嫂教训的是,娘说的没错,三弟妹就是懒的生灰,又懒又蠢连饭都做不好,娶回来没有一点用处,早晚让三弟休了她。”这些话全是刚才江婆子骂刘氏的话。这会儿江二郎全部招呼回去了。还别说挺过瘾的!“你……你……我不活了,二叔欺负我啊,三郎啊,我的三郎啊,你媳妇都要被欺负死了。”刘氏一副撒泼的样子和江婆子如出一辙。一看她要躺地上了,江二郎当即一跳,直接跳开三丈远,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刘氏:“好险,差点被讹上,幸好我昨晚和娘子在一起,不然真以为我勤劳善良的娘子不要,要一个懒的生灰的婆娘。你想挑拨我们兄弟关系也不必这么恶毒吧。刘氏,你娘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好好的家就是被你这样颠倒黑白,没事惹事儿的婆娘给搅和散的。三郎呢?让三郎出来把她婆娘带回去好好教教。又懒又泼妇,实在是丢人没眼看。”:()亡夫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