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洛迷津在黑暗与喘息中对视,她突然想到那天和洛迷津看过那部粤语电影里的台词。
[有些人见三百次也没用,有些人见三次就够了。]
洛迷津还在发怔,女人的呼吸掠过自己的唇角,和那次极其深入的吻不同,是一种浅尝辄止的碰触。
隔壁的涟漪散尽,容清杳却觉得酒精与暗欲涌动,让她昏聩不明。
明明她天性谨慎,只允许别人看到她愿意给别人看到的一面。
可这一刻,她想要邀请。
容清杳拉着洛迷津的衣领,好让对方毫无顾忌地禁锢自己,她躺在洛迷津身下,眼底洇着无法言说的诱惑。
“洛学妹,要再试试吗?”
【过去时】抱我
试试,试什么?
洛迷津的大脑当场宕机,她单手将容清杳的手腕扣在最上方,女人瓷白如玉的肌肤洇着绯红色泽。
女人骨感白皙的手腕似羊脂白玉,洛迷津扣住的力道不自觉加大,立刻听见容清杳无力娇弱的轻呼。
“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回原位,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看似她将容清杳圈在怀中,实则是她被如春水般柔软的腰肢缠住,动弹不得。
“别动,”瞥见洛迷津不知所措的慌乱表情,容清杳微微仰头,饱满嫣红的唇瓣轻勾,引诱着洛迷津稀里糊涂地吻上来。
如同摆弄毛绒玩具般掌控操纵人心。
“你夜不归宿的话,他们不会来找你吗?”平复着情动的气喘,容清杳游刃有余地引导着话题,双眼微眯,像是要将洛迷津的一切都看透。
“找我?”洛迷津眼角晕着过度亲吻后的绯色,开始认真思考起容清杳的问题。
这不是她第一次彻夜不归,以前出去参加围棋比赛,是她难得可以自由呼吸的时刻,她常常在比赛前夜于街道、海边、山间游荡。
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保镖跟着她,所谓家人的关心无处不在。
只不过这次她技高一筹,还甩掉了保镖们。
“嗯,家人的话,”容清杳目光聚焦在虚空的某一处,“应该会到处找你的。”
“他们应该更怕我在围棋比赛上认输,很让爷爷失望,”洛迷津笑了笑,说出了事实。
身为洛家的子孙,你怎么能认输呢?你怎么能喜欢打架子鼓?你为什么不能光耀门楣,让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骄傲呢?
至少每次比赛完后回家,这些就是老生常谈的问题,跟媒体发布会似的。
他们太害怕被人发现洛家的孩子不够优秀,是个有病的人。
又或者,他们会更希望她死掉。
“这样不正常的孩子,死了更好。”
从虚空中飘来一句话,在洛迷津脑海里回荡,像幻觉像恶魔。
“那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容清杳将洛迷津推倒在一旁后俯身而下,轻声耳语,“抱我。”
那一晚,容清杳留给她的记忆是全方位的,肌肤的滚烫,雪般的香,小猫似的泣音,无一不被她收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