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逝去,情爱渐淡。”“然而——每当我想起这个离我远去的少女时,总有不甘充斥满心底。”“你所爱之人是谁?你所奉献之人是谁?他必须是胜过我的豪杰,他必须是贤明过我的智者——然而,此人身在何处?此人姓甚名谁?”“少女没有回答我。”“此时此世无有胜过我的勇士,芬恩麦库克——艾琳的英雄,菲欧娜骑士团的主君——”………………“ncer,你的内心独白太吵了。”言峰士郎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冷漠的吐槽道。“……”莫名心口中了一箭的金发枪兵一脸痛苦的扭过了头去,“我的心声并非被美丽的少女倾听这件事情足以让我觉得悲伤。”——言峰士郎,这一届圣杯战争圣堂教会方面的御主,一脸冷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思考着从梦中看到的场景。御主有时候会梦到从者过去的一些生活场景,然而这个长达一夜的苦情独白,还带着独有的自恋情怀,这就很让人难以忍受了,大概是昨天出去单独行动的时候受到了什么刺激吧。然后他又想起了昨天跑到教堂来找自己和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养父的香织,默默地皱起了眉头,圣杯战争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她这种外行牵扯进来的话,也是教会的麻烦,而且就现在这种七骑具备的情况,她那边的那个黄金的少年反而像是破格召唤了一样。那个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言峰士郎不由得思考起了这件事情,还是去教会图书馆里好好的查阅一番吧,也许在那里能够找到那个黄金少年的真实身份。然而在另外一边,香织看着撑着脸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她的吉尔君,有点一下子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那个……吉尔君,请不要看了,”她弱弱的说道,“你这样的话,我没办法穿好衣服……”昨天晚上这个少年又一次提出了让她的脸涨红如熟透了的草莓一样的要求: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他决定和她一起洗澡。这就非常过分了,于是这个明显是性|骚|扰的提议被香织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倒是觉得再看一会也没什么呢……”少年眯起眼睛微笑道,他现在的姿态并不适合作战,麻烦的是,由于他是直接被面前这个少女粗暴的拽下来的,所以也没有完整的现世,更没有适应的职阶,导致大部分的宝具都处在被封印的状态。……倒也不是不能用过激的手段夺取职阶呢,如果自己的ater能理解到自己手上那三个令咒真正的价值的话。不,就算意识到了,也不会采取这种行动吧。年幼的贤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问你个问题,要如实回答哦。”“嗯?”香织终于套上了休闲服,坐在床上等着面前的少年发问。“你从小到大有关系不好的人吗?”少年问出来的问题却十分的稀松平常,只是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双红玉髓似的眼睛里却透露出无比认真的神情,让人意识到这并非是他的玩笑话。“……就算你这么问我也……”香织露出了苦笑,这可真是需要记忆力的问题啊,她皱着眉头绞尽脑汁思考起来,如果有什么关系特别不好的人的话,自己应该会有比较深的印象吧……然而她想破了脑袋,一直到想的都头疼了,却也没有找出这么一个人来。但是“关系不好”这个词是很主观的,比如说对着陌生人的时候,会想到对方讨厌自己吗?没有人会去无缘无故的讨厌一个没有什么交集的人吧?香织揉着太阳穴,努力的想要从记忆的角角落落里挖出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好的人来。然而在她的记忆里并不存在这样一个人。自她记事起,脑海之中对他人全部的映像,只有微笑和善意。——除了那个对着自己举起屠刀的杀人者,她从未曾受到过来自任何生物的恶意。“想不出来吗?”吉尔也盘腿坐到了床上。“……”香织只能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我自己也是个好脾气的人吧?”少年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安静的垂着头,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一头柔软的金毛一颤一颤。果然从这种远离神代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自己对此毫无自觉而已。“吉尔?”香织把手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后者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一扫皱着眉的严肃,反而笑脸盈盈,“也是呢,总有那么一些人天生讨人喜欢呢。”他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对自己的猜测只口不提。如果仅仅只是想要等到外面争夺“圣杯”的战斗结束的话,躲在这里就足够安全了,但是难保外面那群家伙有那么一个两个脑子转的比较快的发现问题的结症所在,做出超出预期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