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储一嘉转头了,看过来的目光深沉又玩味。
这应该是同居后江一念见过的储一嘉最生动的表情了。
alpha启唇吐出几个字:“去看ao生理教材。”
江一念咬紧后槽牙:“我谢谢你啊。”
他就知道这狗东西本性难移,只会看他笑话!他要是能看懂还问个屁啊!
“总之,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病治好,其他问题咱们可以之后看病情恢复情况再讨论。”医生默默为两人打圆场,但也没对刚才的话做更细致的解释。
江一念不情不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勉强算是对医生的回应,然后蔫头耷脑地被护士带进了治疗室进行人工信息素液的注射。
储一嘉沉默许久深深看了医生一眼,最后垂下眸子,转身到走廊给江一念的母亲季芳华打电话告知情况。
“医生说目前没有看到起色,腔体还出现了萎缩征兆……”
“增加了一项信息素液的注射辅助治疗,还开了提高腺体敏感度的药。”
alpha神色冷峻将前因后果逐项说给电话那头的季芳华,语调沉稳不急不躁。虽然才刚过二十,却已经有了几分alpha基因中领导者的成熟气质。
“芳姨,对不起。”
转述完病情,储一嘉为自己没能帮到江一念向季芳华道歉。
高大的alpha倚靠在窗边,整个人融在一片橘红的落日余晖中,身影被拖得很长。
储一嘉一直安静地听电话,时不时低声回应一句简短的“嗯”。低垂的眼眸落在地面的某一点,浓密的睫毛遮掩了某些细碎的情绪,只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孤独的阴影。
季芳华本来还想再说几句,却听到电话那头好像有护士在叫储一嘉,于是她嘱咐储一嘉明天和江一念回家吃饭后便挂了电话。
江一念是在一个小时后醒来的。
剧烈的头痛和胃里不断翻涌的酸水让他在昏睡中也不得安宁,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睛,脑子却因为身体不适出现短暂恍惚。
“你现在什么感觉?”耳边冷不丁响起储一嘉的声音。
模糊的视线在刹那间清晰起来——他的右手好像正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