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柠做了些护肤,拿出书来躺到了床上。
陆言秋洗完澡出来,缠着夏昭柠吹头发,夏昭柠察觉到了些异样,却也没再多问。
只是被缠的受不了,只得拿了吹风机给男人吹头发,胡乱的一通乱揉,将陆言秋的头发揉得胡乱。
陆言秋也不闹,伸手抓着夏昭柠得手腕,“别闹。”
夏昭柠也适可而止,吐了吐舌头,认认真真得当起了托尼。
吹完了头发,两人相继上了床,一个拿着ipad查看明天得排表,一个则是捧着书细细品味。
稍晚一些,道了晚安,陆言秋照常的晚安吻,一夜无话。
一连几天,都似平常般温馨,并无太大波动,若说特殊,在一次深夜起夜喝水时,夏昭柠看到了抽烟的陆言秋。
作为医生,陆言秋很少抽烟,甚至是夏昭柠,都不知陆言秋竟还抽烟。
火星点点,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渗入眼中,月光混着朦胧烟雾,为男人更添愁绪。
睡意朦胧的夏昭柠清醒了些,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似是听到了脚步声,陆言秋回头,夏昭柠只装没看见,前者迅速将烟灭了去,见夏昭柠未有什么发现回了房,陆言秋又拿出了烟,夹在手中,正要点燃。
犹豫了下,终是放弃。
修长的手指干干夹着,打火机在手中一开一合。
寂静的深夜,“咔——咔——”似是映照着男人内心的煎熬。
这样的两难在不久后的一个清晨被打破。
值了一晚上夜班的陆言秋正在浴室洗漱,手机电话猝不及防的响起,夏昭柠顺手接听,
“小陆啊!”“喂,您好。”中气十足的男声和清脆的女声相继响起。
“是昭柠啊。”那头男声温和开口。
“是我,杨教授。陆言秋洗澡去了,您找他啥事儿,我帮您转达。”
“哎哎,跟你说一样的,小陆跟你说了吧,我们院有个去洲地援助的名额,我是想推荐他的,这个院里面也通过了,大概半年时间,你跟他说让他赶紧做个决定,会啊。洲地那边虽然艰苦了些,条件恶劣了些,但他这趟出去,回来估计没多久也能升主任了。虽然洲地那边也有些风险,不过,这可是最年轻的主任啊!”
“昭柠啊,我知道你们小两口要好,但这个前途大事,你还是要好好劝劝他。”
夏昭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阵怔愣,心中五味杂陈,似有一口气堵在心头,闷得慌,可面上却也是应了下来,“哎,好的,杨教授。麻烦您了,老操心他。”
“哎,不碍事不碍事,怎么说也是我老头子最宝贝的学生了……”又是一阵嘘寒问暖,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