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蹲守一天,安暖浑身都汗津津,身上还有不少泥沙,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直奔浴室冲澡。
洗到一半,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起,安暖一扫显示屏:秦砚。
她关了水,擦手接起。
电话两端一时间都没有声音,秦砚轻咳一声,问她:“工作顺利吗?”
安暖:“还好。”
秦砚:“明天回?”
安暖:“不确定。”
又时陷入沉默。
秦砚:“还在生我的气?”
安暖:“气什么?”
秦砚:“那晚没给你。”
安暖左左右右地掰着水龙头:“没有气,你只是硬不起来而已。”
秦砚西装革履,单手插兜,靠在办公桌上,舌尖顶着腮帮:“等你回来,要是你能下得了床,我秦砚的名字倒着写。”
心里猛地一跳,手里没有轻重,水龙头被抬起打开,哗哗水流声顺着电话线传到秦砚耳中,他笑问:“在洗澡?”
安暖下意识反驳:“没有,只是刚才在洗手。”
谁知同事在门口敲门,大声喊:“暖暖,你洗澡洗完没,夜宵到了。”
安暖赶紧去捂手机听筒,但是来不及了,秦砚在电话那头说:“暖暖,如果你现在想到的话,我可以教你。”他顿了顿,引诱道:“自慰。”
“啪。”安暖挂断了电话。
秦砚的微信消息随即跳出,是一张下身的图片,西装裤包裹下的腿又长又直,腿根处隆起一大团,隔着整齐的西装裤,都能感觉里面即将束缚不住的巨龙。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消息,安暖点开,是秦砚性感沙哑的声音:【暖暖,他想操你,想吃……你的下面。】
安暖面红耳赤,小穴湿哒哒地溢出蜜液。
重新拿起花洒,安暖鬼使神差地将花洒对准自己的小穴,热水柱冲上柔软的阴阜,阴蒂。
酥酥麻麻地感觉席遍全身,呻吟声不自觉从紧咬的牙关泄出。
可……总也到不了秦砚第一次给她口的时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