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三楼四楼居住的人,都出身于比较有名气的宗门,修为最低也是金丹圆满,却被一个筑基圆满的毛头小子按在地上摩擦。
大多数人的脸色比墨还要黑。
却没有人敢上来送死。
“你一个筑基圆满,修炼的何等邪功,能瞬间秒杀金丹圆满,还说你不是刺客……”
桑言悬着的心在傅玄野回来后,就落回了胸腔里。
听见这当面扣屎盆子的话,身后的傅玄野还默不作声的样子,着急得脚趾都抓紧了。
眼睛还被傅玄野蒙住,他挣扎两下,从傅玄野怀里坐起来。
看看是哪个蠢东西,又在污蔑男神。
桑言叉腰:
“怎么?自己技不如人,上来刷存在感了?污蔑人能不能拿出证据,还是说你出生时被猪踩了一脚?说话不过脑子?”
“有本事别藏在里面啊,你让人检查……”
桑言掀开帘子就要出去,被傅玄野扣住腰肢又拖了回去。
“想检查,让坊主亲自来!你们还不够资格……”
师弟,我幼稚吗?
僵持不下,站在角落里的黑袍大师轻咳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众人见大师都走了,纷纷退出房间。
余下的侍卫也后退几步,想离开,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侍卫哆嗦地跪在地上:
“求公子恕罪……”
“把门修好再离开!”
“……是。”
破坏的门在几息间变得完好无损,傅玄野才放侍卫离开。
门关上,一道金色的灵力重新笼罩着整个房间,隔绝了外界。
傅玄野身子倒在床上,桑言惊呼:
“师弟!你怎么了?”
傅玄野额头浸满了汗珠,抓着桑言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痛苦。
“柳河抓走了狐族的人。”
桑言不知傅玄野哪里受伤了,一边擦傅玄野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