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桑言抱着三月,站在门口,只能看到两团黑雾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没多久,傅玄野这团大些的黑雾占了上风。
傅玄野的触手缠住霍祥的脖子和四肢,往外拉扯:
“对这孩子用了何毒物?”
霍祥不怕死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劳资偏不说,有本事你弄死劳资!”
傅玄野微眯着眼,生生撕扯掉霍祥的双臂:
“说!”
霍祥吐了口唾沫:“你这废物,休想……啊!”
一团黑雾跑进霍祥的眼里,一息间,他的眼球如气球般,爆裂开来。
血液从他空洞的双眼中流出:
“傅玄野!劳资要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宰杀干净,这小废物只是开始!还有你身后那小贱……啊!”
傅玄野脸色阴沉,直接把霍祥撕扯成碎片。
桑言瞪大眸子,看着地上一滩血水。
傅玄野黑雾卷着桑言,离开这里。
“霍祥,死了吗?”
“没,刚刚只是他的一个分身!”
桑言抱紧三月,如坠冰窖:
“小团子中毒了吗?”
傅玄野低头看了一眼桑言,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护住了三月的心脉,上岸后,联系祁狩来给三月看看!放心,三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一路上没在遇到危险,三人从黑河离开,傅玄野给祁狩传了信息。
桑言找了家客栈落脚,直到天黑,祁狩才匆匆赶来。
他给三月把了脉,又施了针,给三月嘴里喂了几颗黑色的丹药。
桑言拧着眉:“祁仙医,三月如何?”
祁狩纳闷地看着桑言:“你不知道小团子中的什么毒吗?”
桑言愣住:“为何这样说?”
祁狩对上傅玄野阴沉的目光,不在卖关子。
“这毒来自狐族,名叫夜魅,少量服用可治失眠多梦,短时间大量使用,才会中毒,你不是狐族吗?不知道这种毒?”
桑言哪里会记得,岂不是跟吃了大量的安眠药一样,这地方又不能洗胃,那该怎么办!
三月躺在床上,睡得安详。
“可有法子解?”
“解法简单,狐主的巢穴里生长着一种银月花,只要服用一片花瓣,马上就能醒了!我这里只有晒干后的,刚刚已经给他服下,但没有新鲜的银月花效用好……”
祁狩看了看桑言,又看了看傅玄野:
“你们不是打算回狐族吗?”
桑言松了一口气,这下就放心了。
这边离狐族很近了,他们已经穿过了黑河,往北边赶路,不到五日的路程就能到达。
傅玄野眉头却皱起,桑言以为他是担湳沨心面对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