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橙晃着金锁点头,“嗯。”
她小时候没有长命锁,所以一直羡慕别人有,现在这把虽然是司锦的,但如今交到了她手上,也算她的了。
钱橙想,日后就算她贫困潦倒到沿街乞讨,也不会把司锦的这把长命锁当了换钱花。
司锦若有所思。
钱橙早饭吃的晚,午饭到午后申时才吃,饭后她把礼物归库又洗了澡,等擦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
钱橙从净室出来,见司锦坐在床边对着油灯看书,抬脚走过去。
才靠近,钱橙就嗅到司锦身上淡淡的药味。
还没等她生出怜惜的心思,司锦就已经放下书,长臂一伸将她拉过来圈进怀里坐在她腿上。
钱橙惊呼一声,因两人的动作,跟她的小小惊呼声产生回应的还有床帐四角的金铃声。
床帐四角的金铃声?
钱橙疑惑起来,茫然地从司锦怀里探头左右看,奇怪了,她们的床帐四角怎么会有金铃?
她昨天为什么没听见。
司锦注意到她的目光,松开搂着钱橙腰肢的手,任由她站起来从床头瞧到床位。
“这铃铛?”钱橙眼睛睁圆,司锦还有这样的喜好?
司锦又把放在床上的书拿起来,撩起凤眼看钱橙,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最让钱橙当场社死的话,“你不是喜欢吗,我特意让人给你装的。”
钱橙,“???”
钱橙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喜欢铃铛这种话啊?
她傻在原地,从头到脚,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写着:
不、喜、欢。
而且还是这种挂在床帐四角的金铃铛。
周妈妈跟院里的丫鬟们不用脑子都能猜到这铃铛是干什么用的。
钱橙脸皮本来就薄,现在还没用铃铛助兴呢,光是想想那种场面她人就红了。
钱橙皮肤白,脸红起来就显得格外明显。
她抿唇朝司锦看过去。
你瞧瞧,我像是喜欢的样子吗?
司锦也懵了一瞬,声音都没那么有底气,“你下午不是很喜欢长命锁上的金铃铛吗。”
还在她面前晃了很久。
钱橙深呼吸,轻声解释,“我是喜欢长命锁。”
她喜欢的是金锁,不是金铃。两者区别可太大了。
钱橙踌躇起来,斟酌着语言,试探着说,“这铃铛要不,取下来?”
她脸皮薄,本来就不肯出声怕外头听见,昨晚哭都偏头躲在枕头里哭。如今这四个铃铛一挂,不管她吭不吭声外头都知道她俩在屋里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