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自己想的不干净?”“我不否认,男人想点不干净的怎么了?我要是看着你心如止水,那说明你魅力不够或者我功能障碍,都是多悲哀的事儿。”路渊舔着嘴唇靠近余情,“我跟你呆着好几天都没被传染,是不是距离还不够近啊?”余情看着路渊笑了,难得没因为他的话而翻脸,“你倒是挺诚实,目的也都挂在嘴上。”‘诚实’两个字让路渊心里咯噔一声,而他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故意将矛头指向陆容音,“我就是瞧不上那装腔作势的人,明明就是想干,还摆出一副绅士样子,对得起自己的老二吗?”余情听完这话没接茬,他既没否认陆容音潜在的目的,也没驳斥路渊对这‘潜在’状态的鄙夷,倒像是在这件事上与路渊达成了统一。路渊觉得这点挺有意思,奈何这个话题不宜有太多交流,免得自己说漏了嘴生出其他事端。“他管你叫情情,”路渊舔了舔嘴唇,“难听。”余情侧头与路渊对视,“难听你别听就行了。”“你不能让他别这么叫你吗?”“这也是你要我做的事儿?”路渊一口气卡在胸腔,闷闷吐了一个字,“对。”“…”“他就是跟你认识的时间长点,叫得再亲切也没见你生病来照顾你。”余情的目光扫过路渊的脸颊,最终落在他的手上,“你这也算照顾?”那只手正在余情的大腿根来回画圈,时不时闯进内裤一探究竟。“怎么不算?”路渊一个翻身压在余情身上,将脸颊买进他的肩颈中,“我可是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在照顾你。”4-6总监想要将项目移交需要余情出面和另一个组的负责人签署相关文件,余情交代了兰兰,没有他的首肯任何资料都不能给出去。这样一来,余情在病床上躺几天,这流程就得往后拖几天。余情权当这一遭是养精蓄锐,为了病好之后可以继续周旋。路渊没有说起自己已经帮他把项目卖出去的事情,一是因为老爷子那边还没有最终确认,因此不宜提前声张,二是余情那日的态度让路渊十分不爽,他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余情,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金主爸爸。路渊虽然没花那二百万,但在项目的事情上找回了些心里平衡,对余情说话的态度也‘嚣张’起来,“你给我在床上好好躺着。”余情休息了几天烧退了下去,可四肢还有些无力,胸口也闷闷的。路渊拉着他在床上厮磨,几下动作就将手伸进了余情的内裤里,左右把玩那半硬的性器。“恩…”余情皱着眉抗拒,眉眼间显出些无奈,对这种程度的骚扰见怪不怪,连多余的口舌都不愿再浪费。还没等到进一步动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路渊侧头瞄了一眼,是姜远。他松开余情从床上起身,接起电话看向卧室窗外,避让些距离,“怎么了?”“出来喝酒?”“行啊。”路渊挂了电话,转头没多想对余情交代了一句,“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回来给你带些吃的。”说完,他凑上去再次亲吻余情。余情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恩。”有些逆来顺受,有些乖巧,还有些难以察觉的抗拒。路渊喜欢这么吻余情,莫名萦绕在‘恋爱’的气氛中。路渊这几年经历的人没少为他提供‘爱’,可路渊总觉难以享受其中,好似一盘丰盛的佳肴却与己无关。那些人多为情场高手,烹制出的美味带有刻意的痕迹,为路渊而制却不仅仅属于路渊。余情,与他们大为不同。成年男性的复杂与床笫之间的纯情相得益彰,余情每一个眼神都完全属于路渊,受他的撩拨摆布,恍惚间竟让路渊有了‘初恋’的错觉。路渊将手指伸进余情的头发里,前倾身体压着他顺势往后。余情舌尖试探性的回应让路渊的心弦再次被撩拨,他深吸一口气笑了,“喜欢?”“不喜欢。”余情侧开头,清了清嗓子补充,“快走吧。”路渊和姜远约在了私人会所里见面,环境雅致却暗藏玄机。私人会所属于姜远,里面那一个两个年轻侍应生都长得水润透亮,拉出去不输任何当红小明星。路渊穿着一件深色t恤,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一半的眼睛,目光如雄鹰、如毒蛇,走进会所便吸引了一众人的瞩目。姜远身为老板,面上透着亲切,而路渊则如带着些攻击性的希腊战神,如炬的眼神让人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他走起路来如有逐日的气势,四肢百骸都带着‘潇洒’二字。喜欢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找到。姜远先和路渊喝了几瓶啤酒,混着白酒又下了几个深水炸弹。喝到兴致起来,姜远从自己私藏的酒柜里拿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开瓶给路渊倒上,“你这几天都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