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含着老公。”
说罢疲软的阴道还收缩着往丈夫的性器上绞了一圈,舌尖也往男人指尖上舔了舔。
“嘶——”
男人又往她臀上拍了拍,不疼,透着狎昵的意味。
“别撩拨我,等会儿又说要被老公干喷了。”
干喷是有一次陈念安跟丈夫做爱前喝多了水,被肏爽了穴里发大水,她那时候脑袋不清晰,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大脑空了几秒,然后大哭,钟源哄了好久才哄好。
“陈凯怎么样?他身体素质不错,前段时间看到他们在比赛,格斗术很不错,一身的腱子肉。”
男人的手落在娇妻的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陈念安酥了半边身子,对着丈夫的胸膛呵气,天真道。
“什么格斗术呀,我不懂这些的。”
“干你的时候够劲吗?”
黑暗中,男人的眸光既亮又暗,矛盾又诡谲,让人不禁后背发紧。
这才是男人的真实意图,陈念安早知丈夫会忍不住打听,已经提前打过腹稿了。
她舔了舔丈夫的喉结,“够、够劲的,但、但是我觉得老公干得是最舒服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好想老公的。”
她扭着腰,水穴已经把男人吸硬了,试图通过性爱转移丈夫的注意力。
毕竟,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太想伤害这个无限包容她的丈夫。
男人很快释怀,轻佻地捏着她的奶,“就知道缠老公,老公的精血都被你这个小妖精吸干了。”
陈念安软笑着放松了穴道,让丈夫在里面抽动。
“不会的,老公是最猛的。”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陈念安被抱进浴室里清洗,她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窝在丈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