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其实全都露馅了啊你看不出来吗?————————————为什么这几日都是短小君,嗯,因为小哥哥的演唱会还没有刷完(捂脸)每日沉迷美色不能自拔,根本无心打字,终于知晓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然而这样还是坚持着日更!我是不是棒棒哒!科举诸事王太医毫端运墨,三两下便写了一张药方儿出来。念着宝玉身子究竟强健,不过是开了些于人体无碍的药,交予了房中伺候的袭人。袭人忧心自己主子,亲自去小厨房拿了药吊子熬药,与麝月二人坐在红泥小炉旁拿扇子扇着火。不过一顿饭的工夫,这药已然被盛在白瓷碗中端了上来,棕红的色泽隐隐泛着亮光,满室皆是苦涩的药香。宝玉原本正于被中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时不时轻咳两声,硬生生将一张小脸也憋出了些苍白的色泽来。结果眼下看了这一看便知颇难下口的药,不觉皱眉:“且放那儿,我等下再喝。”袭人生性温柔和平,唯有在涉及到宝玉身子的事儿上是坚决不肯让步的,闻言不仅不曾放下药碗,反倒用白瓷小勺于药汤中缓缓搅了搅,搅得白气袅袅上升,随即不容拒绝地凑到宝玉面前:“爷,这是有关您身子的事儿,自然该听大夫的才是。”冯紫英亦拊掌笑道:“良药苦口方利于病,宝玉,你方才已经咳成这般模样儿了,哪里还能不吃药?快些灌下去方是正经。”宝玉:早知晓这药苦成这样,他方才便不装的这般尽兴了!房中众人皆心系于他身子,又有勘破的更起了些作弄他的心思,闻言俱道是。宝玉眼看着几个人皆笑盈盈凑到床前,显然是要强灌下去的样子,登时觉着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中满满皆是苦味,只是难言。黛玉扶了碗,王熙凤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强令他张嘴,宝钗自拿了另一个调羹缓缓搅动着,令这碗中热气散的再快一些。冯紫英则含笑噙住了他的双臂,不教他挣脱。而新鲜出炉的护国公世子柳寒烟则亲自执了药勺,一勺勺向宝玉口中送。入口果真满满皆是难言的苦涩之意,倒像是生生将莲子心强行于口中嚼碎了,又像是生吃了黄连般,令他眉头不知不觉便死死锁了起来,拼命地想要从这一群强行灌药的人手中挣脱。“这可不成,”冯紫英眼疾手快将他的双手锁的更紧了些,双眸一眯,隐隐带了些调侃的笑意,“还是说,宝玉觉着自己如今身子好多了,不需再喝药了?”宝玉的确是不擅于应付这般苦药,闻言忙忙点头。“那可再好不过了,”冯紫英俊朗的面容上笑意愈发深了几分,“可巧眼下时间还算不上十分晚,不如我们如今再起身,一同往城西的山上去赏赏这如画的秋色?”宝玉:进亦难,退亦难天要亡我!他含泪瞥了眼瓷碗,见碗中的药汁已然下去了一半,少不得一咬牙,干脆就着寒烟的手径直一扬脖,将整碗药汁悉数一口气灌了下去。众人不过想着略逗他一逗,并不预备着令他全喝下去,眼看他这般实诚,一时倒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只得将空碗收了回来。宝玉被苦的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正欲喊袭人与他倒碗水来,已有人将桌上的藕粉桂花卷拿了过来,径直用修长的手指递到宝玉唇边:“张嘴。”宝玉下意识便咬住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隐约觉着似乎有什么温润的东西自自己唇上一擦而过——然而仰头看看与自己投喂的师父大人不耐烦的神情,他又隐隐觉着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些,便放置于一边儿了。好在这藕粉桂花糕做的清甜,于唇齿间咀嚼了几下便将满嘴的苦涩之味冲淡下去了许多,随之而来的尽是甜蜜的清香。他吃完之后不自觉又伸手拿了一块,一口咬掉了半截,随着他的咀嚼,艳红的舌尖与雪白的贝齿皆在两片唇中若隐若现,引得众人皆如生根发芽了一般,直直地立在原处,含笑盯着他看。宝玉一连吃了三块,见所有人皆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方忆起自己先前的“茶饭不思”一语来,登时觉着面上讪讪的,忙将手中半块丢了:“这药果真有作用,我今日本不想用吃食的,喝了这药,竟莫名有些食欲上来。”冯紫英闻听此话,不禁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宝玉,你这药发挥效力发挥的也太快了些吧?”张逸然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蠢徒儿。”演戏也能演的这般蠢,真真是无时无刻不令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