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的声音蹭在耳边:“怎么,敢这样在我面前,是觉得我不行了?”
空气迅速变得烘热而黏稠。
时云州像是想要试探着咬破向箖颈间的血管一般。
听到他说:“去哪里还能找到像我这样大方的姘头?嗯?自己花了多少,拿了多少,是没有数吗?要好好珍惜。”
时云州:“这么想要我多关注的话,以后就干脆跟我做事好了。”
时云州:“要好好听为夫的话。”
听到这一句,向箖倏地抬起眼睛看他。
时云州低笑一声,带着一种沙哑浑浊的音色:“奸夫,也是夫。”
。。。。。。
一切在将日落时结束。
向箖趴在床上,背上搭着被子,看着日光一点一点熄沉,暗色一点一点的聚拢进来。
她一动未动,时云州可能以为她睡着了,去浴室洗过澡,换好衣服就出去了。
向箖趴着,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进行充分的休息。
直到趴也趴累了,才撑着腰翻过身来。
身后垫一个枕头,又撑着身体稍微往上靠靠。
又累又饿,但就是不想动。
不久之后,看到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外面的亮光从缝里泻进来。
外面像有什么人,但鬼鬼祟祟的,并不进来。
慢慢的,那门缝又被推得更大一些。
向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边,那人似乎趴在门缝上,往里看了看。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什么,门又被快速拉上。
又等一会,没再有动静,那人应该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