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杯茶给他,道:“你也说了,反正只有这几天实习审核,忙过就开始闲得发慌。”
在我丧心病狂的砍了自己八十刀后,秦霜终于忍不住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而我作为他的妻子也不该隐瞒什么,不管他懂不懂我的工作,我工作的意思,都一股脑的说给了他。
两人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
秦霜在得知我的特殊身份后表现的很是平静,什么也没有继续问。这种状况持续三天后,我却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不问”。
然而他只问了我三个问题:“会不会对你产生危害?”
我回答说:“不会。”
“这件事会不会干扰我们的生活?”
“不会。”
“你可会消失离开?”
“不会。”
……于是秦霜心满意足的搂着我睡觉了。
后来他告诉我,不管如何,只要我在,他就算当时不懂我的工作性质,天长日久,耳濡目染,总会有所了解。事实上他说的不错,他现在已经知道怎么帮我整理那些杂七杂八的资料。
在我的管理下,这里已经成为技术人员考核世界之一。众所周知,现在每五年才会有一次技术人员的选拔,忙也只是忙着考核的几天,而我作为最高管理拥有给他选拔通过的资格。
这些都没有什么可详说的。
“你这两天没和父亲大人发生什么矛盾吧?”我抱着秦霜使劲儿嗅了嗅,嗯,味道依旧干净。
秦霜面部表情一抽,然后说:“对了,他老人家今天说要过来。”
“今天?”
“嗯。”
“来我们的竹屋?”
“是。”
我环视周围被画的乱七八糟乌七麻黑的墙壁,有种不祥的预感:“父亲大人过来,该不会是……”
秦霜既无奈又好笑的和我对视一眼。
下一秒,门就被人“砰”的推开——
我动作比大脑还要快一步,“嗖”的躲在秦霜身后。
本来安静的小竹屋里瞬间变得嘈杂拥堵,叽叽喳喳的声音吵个不停:“爹,爷爷来了!”“娘在哪里娘在哪里,我要娘!”“二姐!娘说了不许叫她娘,要叫她美少女!”“五弟,不许咬爹的袖子。”“哥,我们来咬爹的手指,你一根,我一根,二姐一根,三姐一根,不给四姐!”
“……”
我悄悄探头,看了眼浑身缀满熊孩子的秦霜,为他掬一把泪。
不过我也很自责,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堆叉烧!
让人不省心啊!
前段时间好不容打包扔给父亲大人,没想到他又给送回来了。
我从窗户翻出去,刚站稳就看见眼前一个巨大的“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