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就随便绑一下,而且还有甘雨姐姐帮忙,也不用太麻烦。”
“那前几天你找到我的时候是怎么扎得那么好的?”
“那是因为……”
“不,别说了。”从那维莱特家里出来,不用问也该知道是谁做的。
刃肉眼可见的心情又又又不好了。
安晏在空间戒指掏了许久才掏出一台留影机,镜头正对着刃,“笑一笑,笑一笑嘛刃。”
男人紧绷着脸,一枚眼光也不屑于施舍。脖子突然被人一搂,青年笑嘻嘻对着他家按下快门,出品的照片果不其然是“没头脑和不高兴”。
安晏把照片贴墙壁,笑嘻嘻问他的身世。
迟了两百五十年的问题在今天终于得到解答了吗?
刃没回应他,抿起嘴唇如不开窍的石头,硬邦邦,冷冰冰。
安晏折腾许久也不能让他再开一次口,恼羞成怒说:“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
故意留了半句话不说,男人看了过来。
“我就不给你做饭!”
“嗤。”
“你笑我!”死缠烂打的安晏又要咬人,被男人一手摁了下去,他的脸小巧得刃一手都能罩住,面颊的肉更加软弹,手感好得堪比史莱姆。
刃不禁又捏了捏,安晏被捏疼了,眼神满是恼火,“松……松手!”
刃才不松呢,结果是虎口被啃了一口,又出血了。
刃维持着捏脸的动作,安晏继续瞪他,互相僵持了许久。安晏眼珠子一转,伸出舌头轻轻一舔,舌面的细密倒刺刮过伤口,异样感从被舔的地方窜上来。
刃立马松手往后退,脚踝不知何时缠上一条尾巴,抓着他往半空一提。
学会不去依赖你
刃以落入陷阱的姿势倒立着,他没想过龙崽子的尾巴能伸这么长,而且力量还很足,能把他一个大男人完全提起来。
“嘻嘻,好不好玩?”
安晏面颊浮现些许暗金色鳞片,不到三秒又沉下去。
刃看得真切,那鳞片还散发着不易见的黑色雾气,不仅这些年消不掉,反而程度还加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