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收住了一个结核病人,才二十岁,一个女孩子,进来就在咳嗽血,脸色通红的,配上那可爱的小脸,挺可爱的,只是咳嗽起来,很吓人。
我是她的医生,家属总是那样的情绪化。
抽了她的血,那血真好,透出了青春的气息来,血的染色也好,鲜红,粘度应该是3,01到4。29之间,非常的美好。
我留了一些,不影响她的任何检查,美好的血,我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留下来。
我的那幅画儿,就差点这么美好的血了。
确实是,有点吓人了,心理不正常。
这样的日记,确实是没办法让人看到,只能用特殊的记录方式,竟然是丧码。
唐曼合上了日记,江曼的画儿,她没有看到过。
这个唐人应该是会有的。
唐曼用另一个手机,给唐人发了微信。
唐人回了,她问江曼的画儿。
“在画室有一幅,我也只有唯一的一幅,她的画儿,轻易是不送人的,甚至不让人看的,那幅画儿就在进画室的桌子下面,黑布包着,你喜欢就拿走吧。”唐人听着声音很累的样子。
“你躲到什么时候?”唐曼问。
“不知道,我休息了。”唐人说。
唐曼坐在那儿喝茶,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再有一个多月,小草就出来,春天总是让人期待的,也是美好的。
第二天,唐曼休息,去了唐色。
把那画儿拿回来。
打开画的时候,唐曼挺紧张的。
一条河,彼岸花儿开了两岸,非常正常的一种画儿,技法特别的纯熟,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画家,这画儿是真的不错。
那花心中的红,是异样的,那样的红,红得钻心。
唐曼把画挂到墙上,坐到沙发上看,喝着茶。
很美的画儿,那彼岸花飘逸着,花心的红,扎心。
那是血,绝对是血,花心成血。
这个穿透的力量,竟然是完全不同的。
唐曼一下就喜欢上了,致命的一击。
唐曼不再看了,出去。
在小区,看到了竹子。
“您好。”竹子打招呼。
唐曼笑了一下,点头,本想过去,又回头说:“您都雕刻什么呢?”
竹子说:“正好,我在雕刻一个活儿,您不介意的话,就上楼看看。”
唐曼犹豫了一下,跟着去了。
家里装修得很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