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听她说了,她爱上哪儿说去上哪儿说去,而我在这里,我只听你说,以后也只听你说,所以你也不要什么想法都憋在心里,不要觉得什么事情都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你也跟我说说,好不好?”观月没想到寒兴莫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细说起来,以前的那个观月似乎就是这样的吧!被误解了也不去辩解,误会了干脆就让误会再大一些,伤害自己,也伤害寒兴莫,甚至于直到刚才为止,观月也打算像之前的观月一样完全不辩解,可当寒兴莫这么说了,他却突然觉得刚才想要这么做的自己竟然还挺愚蠢的。凭什么啊?寒兴莫喜欢的是观月,不管这个观月是不是自己,但肯定不能便宜了观玉!以前看书的时候最讨厌的难道不是这种明明两句话就能说开的事情,偏要弄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这不叫虐身虐心,这叫吃饱了撑的!“我我我……我就……”一开口,观月差点被自己的结巴蠢哭了……我的个心脏啊……你在激动个什么劲儿啊?不就是之前不听你说话的人现在肯听你说话了吗?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吗?然而越是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就越慌,原本的委屈混着激动变成了窝在寒兴莫的怀里的那种心跳加速,最终只让他越想说越是说不清楚。他的内心泪流满面,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如果这能让自己的嘴巴正常一些的话……寒兴莫肯定要生气了吧……他最讨厌观月在他面前说话结巴半天说不清楚了……然而预料中的来自寒兴莫的愤怒并没有到来,只见寒兴莫的手抚上观月的后背,缓慢而轻柔的帮他舒缓心中的焦急。“别着急……慢慢说……”观月的心情经过几个深呼吸终于平静了些……虽然没有像刚才一样,口齿不清到那种程度,但磕磕巴巴的,观月总算是在午饭之前把刚才的情况说清楚了……许久之后,房间内的寒兴莫突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南丰!”南丰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观月坐在他们殿下腿上,脸上还留着愤怒过后的少许愤然,然而南丰脸上却半点儿情绪不显,简直就像没看到这一幕似的。“殿下有何吩咐?”然后,就听寒兴莫说:“观姨娘目无尊长,罚禁足一月。”观月:“?”尊长?柿介:“?”哦!观月还是哥哥来着!南丰听完也没问,他们殿下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应过之后就退了出去。观月等南丰出去了,才抬头看向寒兴莫,不知怎的,听到寒兴莫完全不求证的就处罚观玉,观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那种背后告状的小人……“你……你信我?”寒兴莫什么都没说,只冲着观月笑了一下,观月却觉得自己好像瞬间明白了寒兴莫的意思。“可……可是为什么?你以前……明明……”寒兴莫见观月还从结巴中走不出来,脸上带着嘲笑的笑意更深:“有些人嘴巴利索,说什么都像真的,但是一嘴下来没有一个字真话,有些人惜字如金,受了委屈也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半句。我相信愿意耐心跟我解释的你不会说谎。”“可……可是……”他想问,那别人的话,他也都不听了吗?连对方的辩解都不听一句就如此行事,他也不堵那些所谓的「悠悠之口」了吗?然而这次都还不等观月说出口,寒兴莫就像是看明白了似的。他说:“我之前为了堵住所谓的「悠悠之口」错怪了你太多次,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所以我欠你的,也肯定要还给你,不是吗?”观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这个人……寒兴莫……他是个武将啊!他驾驶着这皑苍最好的战甲,他的脸色始终板正,他的口吻永远是那么的「不容置喙」。然而,此时他在自己面前,却努力藏起自己的一身冷气,尽量的和颜悦色,只为了不会吓到他……“行了!不说这些了,大中午的!饿了没?先摆饭吧!”柿介在门口注意着里面好半天,生怕观月哪句话说错了惹怒他们殿下,见寒兴莫这真是一点儿怪罪的意思都没有了,脸上的兴奋就再也藏不住了。“是!”她应过一声,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寒兴莫等人走了之后才又对观月说:“今天父君问了我昨天强抢杨国医入府的事。”“强……抢?”观月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儿,合着昨天那杨国医不是被请过来的,倒是被抢过来的?寒兴莫说:“我已经跟父君报备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