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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第1页）

为了庆祝即将迎来的好日子，我爸吩咐我妈去后院抓几只鹅改善伙食。

「这几天吃了又偷偷吐，胃都要难受死了」

饭菜上桌，我只远远看着。

爸妈乐得自在，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入夜十一点五十，窗外响起滴答的水声，门窗禁闭的房间内，一阵阴风拂过我的耳廓。

我睁开双眼，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个矮小又宽胖的身影笨拙的向门口前行。

「醒醒！」

许是心里石头落了地，爸妈睡得格外沉，而苏子耀只是烦躁的推了我一把，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听着水滴声逐渐放大，我火起身躲进放杂物的木柜。

「乖儿，你怎么忍心把妈一个人留在水里呀？」

是老妪的声音！

腥臭的淤泥落在我爸脸上，他还未睁眼便开口训斥。

「你个赔钱货，非要烦老子睡觉是不。。。？」

话没说完，转而变成了激昂的喊叫。

吵闹的动静让我妈和苏子耀也瞬间惊醒，屋内响起了三重奏。

「鬼啊！」

灯一开，老妪出现在眼前，只是她有点不一样。

原本瘦弱的身体如今变得臃肿，身上松垮的皮肉因河水的浸泡泛着青灰色，一张嘴，腐烂的鱼虾混着污水滴落在地。

「乖儿，妈都把所有的积蓄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我呢？」

老妪的声音带着呜咽，缓慢朝着我爸走去。

我妈抱着苏子耀躲在角落，见目标不在他们身上松了口气。

「贱人，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帮我啊！」

我爸在狭窄的空间里左右躲闪，用尽全力踢出一脚。

噗嗤一身，老妪肚子炸开了一个洞，血水喷洒在我爸身上，零星点点滴在干嘛了他干涸的嘴唇间，冰冷刺骨。

我爸干呕着收回脚，脚尖还带出了一串暗红。

「乖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呢？」

老妪阴森一笑，那串暗红变成了灵活的绳索，顺着我爸的脚踝攀岩而上。

眨眼间，我爸里老妪不过咫尺之间，腐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我爸想要挣脱，却被越缠越紧。

「这钱本该就是我的，你个老东西迟早都要死，死之前做做善事怎么了？」

我爸不要脸的说辞引得老妪连连冷笑。

「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