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弯着腰走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
次日,金木聪又不小心闯入了沈浪的房间。
他脸『色』有点不好啊。
这次,见到了坐在地上双腿张开的西门纤纤。
天哪……
这画面杀伤力。
金木聪猛地一捂住鼻子,弯着腰道:“姐夫,我又告辞了。”
……
第三天!
金木聪眼睛发黑闯进了沈浪的书房。
顿时见到了两个男人和一个西门纤纤。
简直爆炸『性』的画面。
金木聪痛苦地蹲下来,痛呼道:“姐夫,我,我真的不行了,都破皮了啊。”
沈浪不屑道:“这是艺术,瞧你那庸俗的样子。”
然后,他脑海里面开始回忆娘子的丝绸裤儿,这次他是洗过的,而且晒干放回原处了。
不知道洗得干不干净,娘子会不会闻出有异味啊?
“姐夫,这女人长得和徐芊芊真像啊。”金木聪道:“你这样等于给张晋戴了一千顶绿帽子啊。”
“是啊。”沈浪道:“接下来三年,徐芊芊都不用吃饭了,无数牛『奶』都能喝饱。”
金木聪一愕道:“姐夫,你说啥啊……”
片刻后,金木聪的呼吸又有些粗了。
“这个不行了,姐夫我又要告辞了啊……”
然后,他又走了。
……
第四天!
金木聪双眼发绿,一瘸一拐地进入沈浪的房间。
见到沈浪又在画画。
这次是西门大官人,祝文山和西门纤纤。
不过,主力是西门大官人和祝文山,西门纤纤只是旁观者。
“姐夫饶命,饶命啊……”金木聪痛苦捂住腰道:“真的会死人的。”
不过,他看了画卷一眼,顿时瞬间萎靡了。
“呕……”
因为画面引起强烈不适,可见金木聪取向非常正常。
金木聪恭敬地望着沈浪道:“姐夫,作为艺术家,真不容易,真不容易,这相当于一口一口屎往嘴里塞啊。”
这话太恶心了,沈浪也忍不住了,一阵干呕。
“死胖子,会不会说话啊,我日你……姐!”沈浪大骂道。
而此时,金木兰走了进来。
但是见到眼前这个惨烈的画面,她又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
内心悲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