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抱着几册孤本出来,谢翊坐在院子里吹风,瞧见他欲言又止。
宿幼枝问:“怎么?”
谢翊没好气地指了指院外。
宿幼枝才知道盛延辞居然还未离开。
他只得写了封信,教知砚递出去。
宿幼枝陪了兄长一天,到得晚间才回得院子,然后躲开南阳侯府侍卫跳墙出去。
落地便瞧见劲瘦修长的身影掩在暗影里,高吊马尾轻轻摇曳。
看到他后欢快地抱过来。
宿幼枝被搂了个结实,正欲说话就给盛延辞咬住了嘴。
他推了推,没得用,渐渐抓紧了盛延辞衣襟。
一日不见,竟是想念。
宿幼枝靠到墙上,被盛延辞禁-锢在臂弯里,身周都是他的气息。
“阿幼。”盛延辞抵着他额头,柔声道:“想我吗?”
宿幼枝道:“不想。”
“那就是想。”盛延辞蹭过他的脸,声音很轻:“我也想你,想得不得了。”
说着啄吻他脸颊。
丝丝酥麻蔓延,宿幼枝半阖着眼瞧他,呼吸发烫。
有人影从旁路过,盛延辞抱住他躲到树上。
宿幼枝低头去瞧,瞧见远去的灯笼。
盛延辞扳过他的脸,道:“阿幼多看看我好不好?”
看看看。
看多了也不怕烦。
宿幼枝坐在他身上,手落到他后颈轻轻摩挲,盛延辞便舒服地眯起眼。
“阿幼。”盛延辞搂着人,委屈道:“我都一天未见你。”
“未见?”
宿幼枝挑眉勾他下巴:“那白日在后面跟着的马车里是谁?”
被当面拆穿,盛延辞呐呐不敢提,又去堵阿幼的嘴。
便是碰一碰,都觉灵魂升天,美妙得他恨不得时时贴着阿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