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打横抱起耿意欢,有力的臂膀把她的身子禁锢在怀里。
耿意欢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心中紧紧张张,她该怎么按压住雍亲王的心思。
奈何雍亲王太过热情,抱着她就上了床,一双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着。
就连那张薄唇也不闲着,在她脖颈间蹦来蹦去的,害得耿意欢不住地躲。
要知道,她穿得是真丝的睡衣,基本上就没什么厚度,这下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爷,住手,别闹了。”
许是素太久了,耿意欢阻止都不管用。
箭已上弦,耿意欢再不阻止可就晚了。
她不耐地顿了顿雍亲王火热的唇,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见推不动便两手撑在胸前,抵着他。
这才叫雍亲王不得不停下。
“意欢?”雍亲王额头上已经浮出汗珠,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急得,那双黝黑的眼眸中满是火热和急切,“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许久没和女子亲近,猛然这么一接近,自然是受不住的。再加上耿意欢又是他近些日子最得意也最亲近的妻妾,感情升温却久久没有亲近,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是不愿意放弃的。
可偏偏耿意欢不配合,她扭过身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水莹莹的眼眸。
“爷”
“等等,我有话要说。”
原由
夜色茫茫,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
雍亲王望着她那双秋水似的眼眸,只得忍耐住,他呼了口气终究是翻身躺在她身边。
不知是天热还是心热,雍亲王只觉得心火难耐,他躺了一下就起身下床。
雍亲王抬手撩开轻薄的帷幔,赤着脚去窗边推开窗子,一阵凉风袅袅袭来。
他站在窗口前阖上眼睛,对着风吹了一阵儿,才去倒茶喝,吨吨吨连着喝了好几杯凉水,这才静下心来。
雍亲王去门口吩咐人去端盆洗脚水,才回到床榻前,半露着胸膛,回眸关切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耿意欢抿了抿唇,起身略带羞涩道:“我、我的身子”
雍亲王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中:“不是好了嘛?”
“啊?”耿意欢眼眸微闪,“其实还没好全,只能说刚刚能侍寝,只是若能修养些时日才能恢复地更好。”
雍亲王诧异:“我听人说,今儿静玉院没抓药,还以为你身子已经好了。”
耿意欢长长叹了口气,还不待她想好借口,就见小满敲敲房门,原来是来送洗脚水的。
满满当当一盆水,一点热气都没有。
雍亲王镇定自若下了脚,舒坦地呼了口气。
耿意欢瞥了一眼:“这冷水?”
“嗯。”
“为何要用冷水洗脚?”耿意欢手执素扇轻轻扇风,“孟姑姑说不管女子男子,洗澡洗身子还是用热水好。况且,寒从脚起,还是莫要用凉水了,换热水吧。”
雍亲王神色怪异地瞅着她,半晌才道:“你咳咳,天热,用凉水降降温。”
耿意欢不大赞同,但人家都这么说了,只得“哦”了一声,便拢了拢睡衣往里坐了坐。
小满虽是立在外头,可到底男女有别,耿意欢不大好意思起身,便再琢磨了一下自己那套说词,总得万无一失才好。
待雍亲王泡完脚,室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雍亲王带着一身寒气就上了床,他侧眸看向她:“刚刚想说什么?为何不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