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徐青霞嗤之以鼻。“心地值几毛钱?你少在那边假高尚,男人有几个人会去注意女人的内在美?我呸!”
“再说下去你只是在自取其辱。”她中毒已深,康德希望她知难而退,不想再浪费唇舌。
“横竖你不是不愿做我的男人喽?”徐青霞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你说这话,不觉年龄太小了吗?”康德蹙额。“等你想通了,我会很乐意做你的‘朋友’。”
“你……”徐青霞凭着一身媚功,到哪儿都深获男人的欢迎,几时受过这般待遇?她当下气白了脸,恨恨警告。“你不怕你那位有着丰富内在美的人受折磨?”
“大不了我带她走。”狗急也会跳墙,何况他是早就想这么做。
“那你也要看她走得成、走不成?”徐青霞意有所指地狞笑。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她一根寒毛。”康德眯着眼,锁着眉。
从他牙关间厮杀出一字一句,裹着零下四十五度的酷冽凌厉。砸得人浑身冻寒,阴森毛冷的疙瘩直自脚底颤上去,徐青霞登时花容变色,震惊地仅能发出单音。“你……你……”
他是真的爱上徐培茜那个蠢货,他是真的爱……不——她绝不允许!
那个蠢货只能用她丢弃和玩厌的废物,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一样,以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这个规则是不容任何人更改!
“你看着好了,我会得到你,不管你怎么抗拒,你终究会是我的,到时你一定会跪在我的面前求我的!”徐青霞怒目圆睁地奔出温室。
威胁不成反让人威协;哼,她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得到,她要毁了他,她若是让这对狗男女好过,她就不姓徐!
徐培茜揉揉小巧的腮帮子。
颊侧的热胀感似乎已褪了许多,也没刚刚那么疼了,经她冰敷过,上面的红肿应该也没那么严重了吧?
唉,都对她自己不够机灵。妈连输了好几圈,心情当然不好,而她却心不在焉,老是丢三落四又打翻东西,会挨巴掌是意料中的事……
“啊!你终于来啦?”康德搬花出采,恰好发现她坐在温室外发呆。
“呃……我……刚来。”徐培茜期期艾艾,因为昨晚偶然撞见的爆炸性情景,她仍未准备好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他呀。
“你有没有怎样?”汗湿的俊脸焦灼地跳到她眼前,他抓着她的手脚,掀开衣服猛看。
“什么有没有怎样?”徐培茜被他唐突的行为弄糊涂了。
“好险。”他低喃,她的手脚上没有被打的痕迹或瘀青,表示徐青霞方才只是在吓唬他。“你今天怎会这么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