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见我跑什么,一定是心虚。”“我的确是心虚,”梁千浔叹了一口气道:“之前与你相处我暗生情愫,本打算将你我之是禀明父母,明媒正娶让你当世子妃,随之我母亲强烈反对道‘你们门不当户不对,要是你执意如此我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不仅如此还将我的婚事定下,我自觉愧对与你,因此一看见你就跑,实在是没脸见你。”“真的。我与刘将军之女的婚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你一打听便知真假。”“是真是假我自会打听,不管你是不是无心之失,娘娘因为我被皇上软禁却是事实,你我身份也不适合再有瓜葛,就此别过。”道完映红便要离开。梁千浔拦住她的去路掏出以前那块带煊字的玉佩道:“可我对你一片真心,这次害你被赶出皇宫我实在难安心,这是我的信物你拿着要是遇到任何难事可以到梁王府找我。”映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玉佩然后转头离开。映红一离开梁千浔拿出扇子摇了摇,一男子走了过来:“世子,接下来要如何安排。”“你找一下附近的地痞流氓让他们去摊子上找茬,不出几日映红一定会去梁王府求助。”“世子为何这么肯定她一定会向您求助而不向皇后求助。”“皇后现在被软禁在坤宁宫,不管是什么原因手也不可能伸向宫外,能保证隔十天半月送点银子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那里能顾虑这么多。”“世子英名。”梁千浔将扇子一收敲了一下男子的脑袋:“别拍马屁了,赶紧去办耽搁了大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是。”回到摊子上映红与钱嬷嬷交换了一下眼色,钱嬷嬷会意假装询问到:“映红,刚才那人是谁,你追他干什么。”映红也假装慌乱道:“没什么,只是以前认识的人借了我一笔钱没还我,我去追回来。”这时有食客道:“那你追上没有。”映红摇摇头:“没有,让他跑了。”“可惜了,下次我看见了告诉你。”“谢谢。”收摊后回到家映红将玉佩拿给钱嬷嬷,并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钱嬷嬷拿着玉佩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好东西,你收好,鱼儿已经上钩了,你等着这几日一定会有动静,我们静观其变就好。”“是。”映红将玉佩收好又道:“嬷嬷。今日我表现的怎么样?”“不错”钱嬷嬷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你今日的表现非常好,与老身刚认识你的时候判若两人。”映红非常开心:“都是嬷嬷教导有方,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梁王府,梁千浔将今日的事禀告给梁王。“不错,不愧是本王的儿子,既然那位映红还和宫里有联系不妨将她留在府里,故意将我们的一些动向告诉她,由她之口传入皇上耳中。”“可是映红生性愚钝恐怕不会领悟我们的意思。”“你也说她生性愚钝,只要将我们想传出去的消息当着她的面像是无意中说起就行,她即蠢笨自然不会知道是陷阱,只要她和宫中这人闲谈时提到即可,我们这边防着皇上,相信皇上也在提防这我们,就上次的事相信皇上已经查出是你搞的鬼。不过知道也无妨你也没做什么顶多算出了个馊主意,不算什么大事。现在我们一定要从映红口中知道皇上是否真的病重,以及皇后被软禁的原因。”“映红虽然蠢笨可关于皇后却是忠心,上次的事以引起她的警惕想从她口中打听到皇后软禁的原因不容易。”梁王摆摆手:“非也,女人无非是想找到好归宿,你只要将她纳进府里,加以温存许诺还怕她不乖乖听话。”“是,父王说得对,孩儿这就去办。”恶霸第二日映红刚出摊就被几人拦住,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恶狠狠道:“你新来的吧,不知道在这摆摊要交保护费吗?快点交三两银子出来不然就给我滚蛋。”映红为难道:“大哥,我这才刚摆摊没多久,这一下子拿三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你宽限几日。”“宽限几日你让我们哥几个喝西北风啊”,刀疤男一脚踹掉椅子:“不交是吧,给我砸。”道完几人便将桌椅推倒。“等等,我交。”映红从身上拿出三两银子交给刀疤男。刀疤男将银子垫了垫:“早交不就完了,非要哥几个动手。”道完骂骂咧咧的带着手下离开。映红和钱嬷嬷将桌椅重新摆好,一位食客好心提醒道:“此人是这一带有名的地痞流氓,以后你们要小心点。”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刀疤男又领着手下过来:“走走走。”刀疤男手下将食客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