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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被拿下了……
欧阳晗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眼神直愣愣看着窗棂上洒下来的阳光。
他想骂娘,他想打人,他想大哭一场。
宿醉的头痛在折磨他,腰身的酸痛也在折磨他,更不用说某处还残留的火辣辣的感觉了。那感觉太诡异,简直好像那物件都还没抽出去,完完全全,完完整整,还留在他身体里一样。
他是真的想大哭一场了。
独眼狼,算你狠……t
然而,不管摆在眼前的结果是什么,任何事儿,它总要有个原因吧,他和穆绍勋根本都不能算是有什么深度接触,彼此了解甚少,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看来,也只能怪酒了,对,就是醉酒才导致了这一切,酒后乱性嘛,虽说乱错了对象。
穆绍勋是不是把他当成别人了?
“……操。”胡乱抓着头发,欧阳晗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他没勇气去看床上残留的东西,匆匆忙忙摇摇晃晃穿好裤子,他光着膀子出了门,绕到屋后,对着一棵粗大的竹子小解起来。
“你要毒死东山的竹笋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欧阳晗浑身一个哆嗦,尿歪了。
心里暗暗骂了好几句,他先低头看了看有没有弄到自己脚面上,而后猛回头看向身后。
穆绍勋靠在石墙上看着他。
一身的拷绸白衣,上身的扣子没有扣上,就那么敞开着,露着野兽的胸膛。眼罩戴上了,遮住了暗灰色的瞳孔,却未能完全遮住眼角细长的刀疤。
穆绍勋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看着手忙脚乱的欧阳晗急匆匆穿好裤子。
“光着膀子,不冷吗?”声音很低沉,很平静,就像是一般的询问。
“你跟光着也没两样儿。”皱眉反唇相讥,欧阳晗勒好裤带。
穆绍勋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走到他面前,而后一把抓过那家伙,把一只手不容妥协探进了身后。
“干嘛?!你丫还想干嘛?!”欧阳晗挣扎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穆绍勋只是摸了摸他两腿之间而已,并没有其它更多举动。
那只手抽出来了,那男人淡淡扯动嘴角。
“看看是不是昨天都给你弄干净了。”
“什么弄……”
你妈的。
欧阳晗想起来了。
他恍惚间是记得的,事后,有一双手用温热的手巾帮他擦掉了两腿之间所有会带来不舒服感觉的残留物,甚至连里面都……
“今天你还能上路吗?”穆绍勋看着眼前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有点僵硬的家伙,微微皱着眉问了一句。
“不能怎么着,你送我?”堵着气回答着,他摸了摸自己有点凉的胳膊,迈步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