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身上还没什么力气。"
"多休息几天吧。"说着,ken伸手去那腰间的烟袋,都摸到了才想起来自己是在病人的房间,撇了撇嘴,他把手又收了回来。
"这两天城里有什么动静吗?祭典"
"你还有心思想祭典?"ken无奈地皱眉,"现在曲子正在排练,进度还不错,到祭典的时候应该没问题。"
"那就好。"tetsu松了口气。
"哎,你到底是不是遇见劫道的了?"相当突然的问题。
"啊?呃没有啊,你听谁说的我遭劫了?"有点慌乱,但他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了。
"街面上谣传不一,嗨,你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重臣,出了事难免让人家议论纷纷,再说,我是个治安官,第一反应当然是你让人劫了。"
"是啊"笑着点了点头,tetsu叹气,"我没什么,就是在山里迷路了。"
"对了。"好像没有听到tetsu后面的话,ken有点突发奇想地开口,"听说了吗?有谣传说东边那座山里有鬼。"
这句话让tetsu一下子心跳加速了,他瞪大了眼看着ken,等着后面的话。
"还说是什么白发鬼,反正传得挺邪乎的,都是些樵夫和进山采药的人传出来的。"ken的口气很随意,但在tetsu听来,这却是惊天动地的消息。
他突然想起来hyde那句话了。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出山找你!"
天哪他不会真的
"怎么了?tetsu?"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发呆的人,ken轻轻推了他一下。
"哦,没什么,我有点走神。"咬了一下嘴唇,tetsu告诉自己要镇静,做了个深呼吸,他转换了话题,"对了,先告诉我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你平时不是都忙着呢吗?治安官大人?"
听到最后的称谓,ken一下子笑了,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他很坦然地解释。
"我不是都说了吗,有人传言这边山里闹鬼,上头怕弄得人心惶惶,就让我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起来喝药了。"ken的声音缠在耳边,"快起来,别装睡了。"
"谁装睡了?"tetsu瞪了他一眼之后慢慢坐起来,接过ken递过来的白瓷碗,然后看了看里面浓稠的药汁,"真恶心。"
"恶心?这可是大补,浆养身体的东西全在里头呢。"ken撇嘴,"认识我这么多年,你怎么也没从我身上学到点医术啊?"
"那证明我术业专攻,不像你,先做大夫又做治安官。"闻了闻药汁有些呛人的味道,他勉强啜了一小口。
"我是因为不喜欢一成不变才改行的,创业比守业有乐趣。"ken边说边看着tetsu皱眉的样子,"哎,你越那样就越喝不下去,一口气全灌进去就没事了。"
灌?什么词汇啊。
"还烫呢。"吹了吹白瓷碗中蒸出的热气,tetsu调笑般地转换话题,"我说,你对我这么好干吗?连药都亲自给我熬,有什么企图?我不过是个乐师,一无兵权二无参政资格,对你没什么大帮助。"
"我也没说要你帮我这些啊。"ken吁了口气,语调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我是想借此机会收买你的人心,好让你跟我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