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之前,听了陈升的,《北京一夜》,有两句是"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突然想,走在右安门外,也是一样的,也是动了真情的,那年,那月,我们都动了真情。
寥寥数笔,算是结束了全书的讲述,但我知道,我们的故事,还远远没有完结
裴建军?嚼子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北京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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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iburnu的前言及后记
前言
前阵子在实习,每天站在讲台上从早到晚教案写了一大摞,听课记录存了一大本,长发剪短成了标准的三八头,隐形摘掉换了瓶子底框架眼镜,一张死人脸从来不肯笑一下,骂学生的时候连凶恶的年级组长都惊叹看上去不像新老师,讲课45分钟一堂用掉7根粉笔滔滔不绝每次都是在最后一分钟把嗓子讲劈,判作业从来手下不留情评语写得比周记都长如此一个月下来感觉一个字:爽。
实习结束,开始意识到应该收拾一下自己,于是掏空了小金库飞奔到美容院烫发染色点痣秀眉外加新买了一大堆衣服,戴上黑色大耳环彩虹戒指和n个胶皮手环,被人问我男朋友是不是汽修部门的打孔眼镜摘掉换上了玳瑁色的小方框架眼镜,配上红刺猬头和肥的能从肩膀上掉下来的衣服,背着野战包沿着护城河低头大步流星上了车扔下野战包靠在窗户上呼呼大睡,感觉自己足够愤青
嘿嘿终于找回了落魄文人的感觉,还是那个字:爽。
以上就是viburnu这段时间的生活内容,说到文,一个暑假完成了本人最长的大长篇,《走在右安门外》,放在下面,有兴趣的就去看看,没兴趣的当我没说=
=++。
ps:《走》的小专栏制作中。
后记
能累死我。
下头那个烂帖子太庞大了,我个人的后记一定要在这里单独拉出来,否则就被淹没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用北京方言,用真实的地名,用最俗气的人名写了横跨30年的大同人而已。
写完了之后的半个月之内,开始意识到我又创造垃圾了,小短篇是小垃圾,大长篇自然是大垃圾,不过还是那种青皮心态,我写了,就不管别人怎么看,现在反正我是浑不吝||||||||。
周小川不像周小川裴建军不像裴建军的,随便,至于小九和林强,7我喜欢他们足矣。(众:"你什么态度。"v:"=v="逃)
其实最近打算重写《走》,准备把需要修改和添加的地方都重来,不过这就是个大工程了,但愿我能考研写文两不误|||。
就是这样。
番外十七年站台
嚼子考上大学的时候,川川给人的感觉还是一小屁孩儿。
"你东西都带齐了没有?"
"齐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