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动作很生涩,也挺僵硬,我打赌他从小到大一次也没自己解决过,他太干净了,这种干净让我每次触摸他的身体时都好像在膜拜一样,我认真感受他不够灵活的指头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学我的样子抚摸我,这种行为让我打心眼里觉得他可人疼,低头吻住那张忙着喘息的嘴,我闭上眼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温存。
那次高潮我们几乎是同时的,如果说准确一点,我比他还要早,这超乎我的意料,而周小川的一句话则让我差点背过气去。
“你耐力不行啊。”他别过头去偷笑。
“我是太激动了!”抬手敲他,我一把掀开被子,“走走,洗手去。”
把自己的军大衣裹在他身上,我拉着周小川出了屋,外头挺冷,但好在没刮风,快步走到院子当间儿,我拧开水龙头。
水冰凉,浇在手上连骨头都冻得发疼,我把香皂递给他,然后在他把泡沫搓出来之后接回香皂。
“哎,舒服吗?”我问他。
“……还成。”半天,他才应了一声。
“不会吧,那你还叫得那么好听?”我逗他,但很快遭到了反唇相讥。
“你不也叫出来了?”他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挑衅,我在无言以对的同时接了一捧水就朝他甩了过去。
“我是说事实啊,你声儿那么细,比我可动听多了。”灵巧的多过水滴,他越说越来劲。
“你别臭美,等我哪天好好折磨折磨你。”我咬牙切齿。
周小川不语,只是笑,我不理他,只顾洗手,察觉到我的沉默,他终于问。
“生气了?”
“哪儿敢啊,我一奴隶,哪儿有权生气。”我大声叹气。
“真没有?”他追问。
“没有。”我摇头,然后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问,“川川,你跟我说句实话,我问你一问题……”
“嗯?”他应着。
“那什么……”把手上的水甩了甩,我半天才问出口,“你,就是说吧……你喜欢我吗?”
“啊?”一下子愣了,周小川连声音都有点发抖,我打赌他肯定心跳加速了。
“喜欢吗?你说实话。”
默默地冲掉手上的泡沫,默默的关掉水龙头,周小川转身往屋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