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的双手疼到一阵阵麻痹,粘稠的感觉是血液渗出被划破的皮肉的感觉,手铐冷硬的轮廓磨过伤口就好像刀锋在进行加倍的伤害,我突然间有一种在割腕自杀的幻觉。
而比起股间的疼痛,手腕的折磨则显得不足挂齿。
没有顾及我身体本能的拒绝,强硬的凶器毫无迟缓地侵入,就好像要在我身体上开出一条血路来,炽热的器官磨擦着脆弱的内壁,剧痛让我几乎把心脏呕出来。
身体的干涩最终可以有鲜血润泽,但眼眶的干涩却不会有眼泪来濡湿,从知道一切真相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眼泪可流了
我只当过去全是假的,只当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从来不曾进过那家赃物店,从来不曾认识过一个头发总是乱糟糟的男人,从来不曾爱上过叫做ken的那个人,从来没有!
那些全是不存在的,现在发生的才是真实的。根本就没有过什么通宵营业的赃物店,没有过笑起来像孩子一样可爱的店主,那些都是我对自己的催眠!
可是
到最后
我就是再怎么强迫自己,也忘不了他曾经有过的温柔
我真的忘不了
他曾经那么温柔的
"别咬着嘴唇,会流血的,我可不想让你上下都受伤"
带着重重喘息的笑声从耳边响起,我一下子从半混沌的状态中惊醒,眼前是那张再无温柔可言的脸。残忍的动作带来一阵更猛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身体被动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朦胧中,我听到他带着更多笑声的嘲弄:"你真漂亮难怪人家都说,屈辱中的人是最美的"
耻辱,我只有这么一种感觉,而最令我感到耻辱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根本不受我的思想控制,心理的抗拒反应到生理上却是不折不扣的淫荡的渴求。当那像过去一样熟练的指头开始玩弄我不由自主充血的器官时,我的欲望被成功地挑逗出来,难以遏制的羞辱感和快感一起侵袭我的大脑,太阳穴一阵阵几乎快要爆裂地涨痛。
"别那么看着我,就好像要杀我一样。"又是一句带着笑声的话,我睁大已经模糊不清的眼睛,看见ken的脸就在我咫尺之远。
他带着那种让我恨到血液沸腾的笑容,慢慢向我凑了过来。
我没有躲开,而是在他吻过来的时候用力咬向他的嘴唇。
"啊!你"他疼地叫了出来,但他没来得及惩罚我。两具躯体的颤栗几乎是同时的,他释放在我身体里,我喷射在他衣襟上。
急喘过后,他明显有些恼怒,因为疼痛的刺激而提前射精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没能好好地折磨我,他一定恨遗憾吧!
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他被我弄脏的黑色西装。
我的举动的确让他显得更加恼火,但最终他没有再做出任何过于暴力的行为。
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地,他开始帮我整理凌乱的衣服,极度讶异的同时,我想要挣扎,却根本使不出力气。
帮我系好腰带扣之后,他从衣兜里拿出钥匙,打开我的手铐,然后,他推开了车门,同时从上衣内兜掏出手枪。
"下去。"冷冷的命令。
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等了一会儿,他提高了音量重复:"下去!"
我仍旧没有理睬他,这让他相当不耐烦了,抬脚将车门踹开到最大,他下了车,然后猛地抓住我的领子,一把把我拖出了车厢。
地面潮湿的很,凉凉的露水粘上我的发稍,洇湿我的衣服。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一手把衬衫塞回裤子里头,一手用枪指着我,拉好裤子拉链后,他仍旧用那种命令的口吻说着:"起来。快点,我不会再重复第二次了。"
咬着牙虚弱地站起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让身体不再摇晃,而当我感觉到他的体液混合着我的鲜血,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来的时候,一种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又让我几乎跌坐在地上。
ken把枪口顶在我的额头正中,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我咬伤的嘴唇。
"你真顽强,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跟我求饶了。"
分不清到底是羞辱还是嘲讽,他淡淡地笑着,接着边缓缓移动脚步边将枪口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慢慢游走。从额头到鼻梁,从鼻梁到脸颊,从脸颊到耳根,从而根到后背。
他好像在欣赏着我的恐惧,动作越来越缓慢,最后,他终于把枪管停在我的脑后。
"你怕死吗?"站在我身后,他低哄般地提问,"说啊,怕不怕?"
我怕,我当然怕!但我不会告诉他。
"还是不说话?你真能坚持"ken低笑出声,"告诉你,这把枪里只有一颗子弹,凭我的枪法,一颗就足够解决你的了不过,我不想把他用在你身上,那你想知道我到底打算怎么用它吗?"
身体虽然仍旧疼痛得厉害,但我的神志已经清醒,ken的话让我突然间产生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在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他又向我贴近了些,将胸膛和我后背之间的距离缩到最短,他把枪从我脑后拿开,接着将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抬起没有拿枪的那只手,他指着远处模糊的地平线。
"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就是国境线了,这里几乎没有巡查的士兵,就算没有任何防身武器也可以很容易地逃过去记住了吗?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他的语调相当平缓,平缓得就好像在叙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他所讲的内容却让我犹如五雷轰顶般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