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的人没了声,符灿知道他没有挂,有点紧绷地想着他会说什么。
“可以提前要吗?”郁薄衍说。
符灿:“提前?要什么,我还没准备。”
“把手机拿起来,”郁薄衍说,“对着自己。”
符灿拿起了枕头旁的手机,还把房间的灯光调到适合的亮度。屏幕上是那双男人穿着昂贵西裤的长腿,他应该也是在一个酒店房间里,坐在一张暗红色的单人沙发上。
他开的是后置摄像头,符灿也把镜头调到后面,他半靠在床头,镜头下刚好也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不同的是,郁薄衍穿着西裤,他光着腿。
符灿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只在半晌没听到郁薄衍的声音才问了一句:“你搞什么?又不说话。”
郁薄衍:“我想了。”
符灿没反应过来:“想什么?”
郁薄衍:“想和你做。”
符灿拿着手机的手一紧,咬牙道:“你就是想要这个?”
郁薄衍:“嗯。”
嗯,他还嗯,符灿听到那声不轻不重的“嗯”就恼火地挂断了视频。
他想到郁薄衍的样子,冰冷,俊美,矜贵,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不沾情|欲的高岭之花,符灿也认同这点,但现在完全不这么想了。
他的需求很大,每次不仅久还激烈,压抑了多年的人一旦开始,就像洪水开闸不断冲激着他。
冷冰冰的语气说着不要脸的话,他以前说他装是真没说错。
而且两人隔着十万八千里,做什么做,怎么做?
视频铃声又响了起来,重复枯燥的声音烦得要死,符灿只好又接了起来。
郁薄衍又叫他:“灿灿。”
果然,他只有在想那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他那时不该说他爱怎么叫怎么叫的。
“灿灿。”
“要怎样?!”符灿带着燥热咬牙不耐烦地回他。
不管多不耐烦,他到底顺着郁薄衍的话做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符灿说:“好了。”
郁薄衍又说:“用左手。”
符灿看着自己的左手,看着左手中指上那枚银白色的订婚戒指,耳根燥到发红。
结束的时候,他把自己弄干净很快睡了过去。
他想,这事是真的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