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装作没看见,准备再去瞧瞧稀罕,只是方才的事一出,他对珍市的那点兴趣去了大半,这会儿说不上还剩多少期待。
但来都来了……
他刚要拐出墙角,却突然被拉了回去,宿幼枝控制住要回击的本能,一脸懵地看向盛延辞。
不是,你没事吧?
后背撞在柔韧的胸膛上,疼倒是不疼,但很莫名其妙!
“殿下?”
肩膀突然沉了沉,是盛延辞将脸埋到了他颈窝,回应闷在嘴里,有些含糊不清。
温热的呼吸烫到肌肤,宿幼枝缩起肩膀,十分不习惯地去推小王爷额头:“殿下可有不适?”
干什么干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有点距离!
盛延辞额头贴着他的指尖蹭了蹭,惊得宿幼枝立刻收回手,见鬼了似地瞧他。
“阿又。”盛延辞的声音含着几分粘稠:“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行!
不可以!
听听你在说什么。
抱什么抱。
想都不想!
宿幼枝觉得盛延辞疯了。
好好的突然这般,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但方才出了一点旁人的波折,他们可是没得波及。
到底为什么啊啊啊!
阿又不懂,阿又害怕。
盛延辞你能不能恢复正常?
宿幼枝哪敢应。
小王爷这状态明显有异。
可又不好直言说,否则被他记在心里可能会恼……会恼??
那还怕什么。
宿幼枝理直气壮地挣脱开:“不要。”
贴近的温度骤然远离,浓浓的失落感淹没而上,盛延辞垂着脑袋,像只被遗弃的野犬,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