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起身,准备去庄子瞧瞧,谢翊跟在后面说:“兄长饶了我吧,若是你将他接回来,那他岂不是更不会理我了!”
虽然这话有些道理,但谢大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得是怎样的矛盾要生这么多天气,幼枝也不是那般小心肠的人。
“大哥!”
谢小妹过来正见到二哥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怕大哥敏锐,察觉到对方于阿又姑娘的一片心思,忙进了门:“大哥你好久没有陪我练刀了。”
谢大哥一想确实,当即丢下二弟,去陪小妹练刀。
谢翊松了口气,将那鬼画符的风筝拿来,觉得差不多了,先让知砚收起来。
知砚小声问:“三小姐不是不爱放风筝?”
谢翊微笑:“很快她就喜欢了。”
临王府。
盛延辞回来的时候已经夜色黑沉,听属下禀报了阿又一天行程,他迟疑:“阿又是不是不太开心?”
杨一没什么感觉,道:“可能是想念殿下了。”
这话可真中听。
惦念了一天的盛延辞迫不及待地赶去后院,得知阿又已经歇下,虽看不到人扎心挠肝的想念,还是不想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去离她最近的地方躺下。
王府侍卫习以为常,软垫都是提早备着的。
才躺下没多久,喻呈凛风风火火赶了过来。
大半夜的,盛延辞便知不是小事,问他。
喻呈凛表情凝重,挥退左右,与他道:“那边出了点事。”
盛延辞皱眉,沉吟片刻,点头道:“我亲自去。”
事情急,连夜就要走,杨一去做准备,盛延辞看着昏暗的屋子,心中不舍甚多。
他推开门,无声进去,站在床边看着那道熟睡的身影许久,才小心靠近,亲了亲她额头。
随后落下一封信,转身离开。
却还没出府门,已经开始挂念。
宿幼枝等他走后睁开眼,什么睡意都没了。
盛延辞搞什么?
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见外面没有动静,宿幼枝过去桌边取了信,就着夜色看起来。
盛延辞只言要出门一段时间,与他交代了许多事,过滤无用的内容,重点是遇到麻烦不用委屈,他大可任性,临王府没有怕的。
所以小王爷终于有了点正经样子,开始做事了?
出门一段时间那可太好了。
宿幼枝不忧心了,也不愤怒了,继续躺下睡觉,房顶上没有人守着,一觉到天亮。
盛延辞昨晚便出了城。
没有他在的临王府,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这不就是机会?
他问雪巧:“殿下以往也常出门?”
“没有呀。”雪巧道:“殿下出门不多的,不过年前倒是离开过些许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