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去不理他。
盛延辞就乱了,起身绕去他面前,宿幼枝立马转过身,盛延辞又绕过来:“是我错话……”
宿幼枝不听不听,将无理取闹演绎得淋漓尽致,势要小王爷不好过。
瞧出阿又生了气,盛延辞心下慌张。
阿又不理他,他便难过的要喘不过气来,直恨自己不开窍,太过愚钝,竟连阿又为何气怒都不知,只晓得干巴巴的认错。
看着阿又背对他,不肯松口,盛延辞情急,捞过阿又的手按在肩膀上,丧气道:“是我蠢笨,你打过我,消消气好不好……”
小王爷蔫蔫的,小心翼翼去勾他衣袖,见他还是板着脸,笨拙地晃了晃。
“?”
宿幼枝受惊不小地看着小王爷那只手。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好阿又,别生我的气了。”
盛延辞试探着靠近些,将脸贴到阿又手背:“你念我闹我都好,我都听的。”
他缩起所有利爪,在心爱的姑娘面前无害又脆弱。
“……”
宿幼枝受不住了。
几番想开口发难,都没能成功,颇有些气急败坏地放弃。
好好好。
做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若不是怕掌柜的看了笑话,今日定不放过你。
“起来。”宿幼枝撇开脸:“成什么样子。”
“阿又!”
盛延辞又欢快起来,想贴着阿又的手蹭蹭,又怕他再生气,强忍耐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到旁边,小声道:“我乖的。”
宿幼枝没眼看他。
另一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掌柜的抱着个锦盒,看左看右地走过来,也不怕脚下出了岔子。
将锦盒落到桌子上,他揶揄地瞟了盛延辞一眼,才热络地与宿幼枝道:“方才失言,望姑娘勿怪,有什么瞧得上的玩意儿,都教严掌柜买与你可好。”
那不也是小王爷掏银子。
你是会做买卖的。
盛延辞也看他眼色,见阿又没说什么,便让掌柜打开盒子,先掌掌眼。
锦盒华贵,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最后只捧出个巴掌大的小东西。
宿幼枝开始没瞧清,看着像块玉,但盛延辞什么玉翡没见过,在家扔着玩,应当不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