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见鬼的姿势。
何况还是在外面,若让王府侍卫瞧见,他以后还怎么照面。
宿幼枝羞恼道:“放开。”
盛延辞不肯:“明明是阿幼教我做的。”
他埋在宿幼枝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热烫的痕迹。
“会看见的……”
宿幼枝可不想回去面对兄长疑惑的眼神,那也太羞耻了!
黑夜里,盛延辞眸子灼灼发亮:“那……看不见的地方便可以吗?”
宿幼枝被炙得轻颤,回他:“不可以。”
但没得用。
他只有咬住盛延辞的手,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到底还要点脸面。
宿幼枝趁盛延辞失神时将人推开,纵身跃到了墙上。
“阿幼!”
盛延辞追过来,仰头瞧他。
宿幼枝整理好衣襟,瞪他:“你便这般表现。”
回到南阳侯府,宿幼枝不敢教侍卫瞧见他热度未褪的脸,快步回到院子,却见玲珑灯透亮,谢翊在他院中徘徊。
看到他回来,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宿幼枝若无其事走过去,道:“什么表情?”
谢翊幽幽道:“抓到表少爷会情郎的表情。”
……快闭嘴吧你!
宿幼枝一连几日陪着兄长在城中转悠,许是南阳侯府消息瞒得紧,倒是没人知晓宿大公子来了皇城。
这日,街上闹热得不寻常,鞭鼓喧腾。
“人生极乐事,金榜题名时。”
宿幼枝看出去,问知砚:“谁点了状元?”
知砚打听过,道:“回表少爷,是寒骨关薛氏薛清泠,三元及第的老爷呢。”
薛公子?
宿幼枝看了眼兄长,宿大公子道:“是他。”
状元爷要打马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