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这又是哪个戏里的?竟没听过。”
“我自己想的。”
“甚好。”
温晚又挑了一朵玫瑰,放进自己的杯子里。
“茶已成。”
她举起杯子:“岁岁平安。”
弘历也双手执杯,同她轻轻碰了碰杯沿:“朝朝喜乐。”
两人相视一笑。
虽说温晚眼中无甚缠绵之意,但两人如此自然亲近,弘历已觉满足。
他饮了一口这所谓的奶茶,倒是比他想的好喝。
甜而不腻,入口丝滑。
他便顺从心意的又喝了一口,抬眼看向温晚,她虽坐的规矩,但神情惬意的很,两手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不曾停歇。
“可要我分你——”
“嘘!”
温晚并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外面,手指在嘴边竖起。
“您听。”
弘历随她看去,隐约看到外头廊下挂了一串风铃。
风铃声并没有多么特别,弘历能听出是翡翠球的声音。
他回头看向温晚,只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不自主的牵起,一只手慵懒的撑着脸…
啧!
真是惬意自在啊!
虽说自己刚劳心劳力的替她料理敲打了后院。
就是想她如此无忧无虑,自在纯粹。
但看着她这般样子,还是忍不住想把她欺负哭…
似乎察觉到他过于炽热专注的目光,温晚睁开眼睛,奶凶奶凶的倾身,捂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不许看?”弘历声音沾了一丝欲望,低沉缠绵,偏他每每这时,都会变得慢条斯理,像是已经困住了猎物的花豹。
“不许。”
“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弘历没有趁机拉住温晚的手,而是任由她捂着。
“哦?”
“那,好人家的姑娘,可许了人家不曾?”
“自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