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昭示着温晚的地位,一方面可以不必行周公之礼,算是对富察格格的一种哀悼。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只能说,有点人性,但不多…
好巧,她也是…
本来对弘历折腰给她念书生出来的一点点不忍心,瞬间烟消云散。
温晚如释重负。
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指导方针:你为我提供荣华富贵,我为你提供情绪价值。
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情分,就不必了。
两个人加一起,也未必凑出三百克良心来。
还不如那罐古茶。
“含珠,泡茶。”
“就那罐。”温晚笑得纯洁又无辜。
含珠都被这笑晃了一下神。
主儿可真美!
另一边,弘历到了福晋那里。
福晋不太热络。
她知道他定然是有什么幺蛾子,才会来。
果然,弘历往那里一坐,就让把人都叫来。
福晋也不问做什么,痛快的让人去叫了。
且还用问么?
当然是给他的心尖尖出气了。
福晋不热络,可也不敢真的给他脸色看,依旧亲手捧了茶。
“爷请用。”
弘历一手接过,顺手拉着福晋同他一并坐在炕上。
福晋也没推拒,眼神淡淡的扫过弘历的香囊,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波澜。
“前几日皇阿玛问起了傅恒的亲事。”
“瞧着是有要赐婚的意思。”
“你可有什么人选?”
弘历的话完全同他此刻在这里的目的南辕北辙,让福晋一愣,才反应过来。
“臣妾还真没有细想,同额娘也说过这话儿,只想着傅恒今年才十五,过几年再议也使得。”
“额娘各处赴宴,想来也是相看过,但没有透话儿过来,便是还没有意。”
“不知爷心里可有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