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可不是夏青山,能够徒手接凶器,他也就是性别是个男人而已。
这一剪子戳了下来,戳了一个正着。
“砰!”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声响起。
林月一剪子戳在了他的肩胛。
男人本能的推开林月,扭头就要跑。
林月上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腿窝上。
男人站立不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林月迈步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后腰上。
“啊!救命,救命!”男人呼喊。
林月冷笑:“你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说,你来干啥?”
男人张牙舞爪的嘶吼呼喊:“我就是来借个酱油的。”
“你放屁,你家在村子最南面,和我家南辕北辙,你和我借酱油?”
“别人家里都没有!”男人叫的那叫一个凄惨啊。
“哈,不说实话是不是,走,我们去大队部。”
林月说着上前一把號住了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
拎着就出门了。
因为走的着急,林月就穿着个大背心。
这一路拎着男人走过村子,这会天色慢慢暗了,队上干活的已经散了,各自回家。
林月一路走过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不是夏赖子,他怎么满身是血?”
“重点不是他和他身上的血,你看看他后面的夏青山媳妇,衣服都没穿就出来了。”
“这,这成什么样子了。太难看了,伤风败俗啊。”
村民议论纷纷,但又好奇到底是咋回事,纷纷跟着林月的后面走,一边走一边指指点点。
林月带着人一路到了大队部。
支书正要出门离开,迎面便瞧见了这个画面,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青山媳妇,你这是干啥?”
林月一脚踹在了夏赖子的后腰。
“你问他,已经是第二次了,鬼鬼祟祟的摸进我家里,是偷钱还是来偷人的。”
林月掐着腰,怒气冲冲的问。
“偷人?”支书惊讶地重复了一句。
“对啊,我刚回来,正在洗澡呢,他就摸进来了,被我一剪子给钉住了。”
支书一看,夏赖子的伤口正是从肩胛来的,血还哗哗的流呢。
“来人,去吧唐大夫给找来。”
外面有人答应了一声,急忙出去找人了。
这会,后面跟着的人一大群把大队部给围住了,就堵着门口往里看。
支书看到夏赖子基本就猜到答案了,这小子平时也没老实了,不是半夜摸进人家寡妇家里,就是偷摸看人家女同志上厕所的。
还有一次,有女同志看到他居然躲进了女厕所的茅坑里,躺着从下面往上看。
他也不嫌臭。